我記得我純過_004 怎麼值四百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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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撐不住,隻能屈起胳膊支撐,胳膊肘在大理石上撞來撞去,鑽心的疼。我渾身直顫抖,他卻笑得很大聲,彷彿我越痛苦,他就越高興。

我怕,昨晚真的是生不如死,我當時乃至想,與其賣,還不如去死。

“想不到你竟然還是個處!”男人咧嘴一笑,亮白的牙齒森然可怖,如同霸道的野獸普通,他用力撞了好幾下,眯著眼睛嗤笑,“是因為前夫不可才仳離的?”

“滾!”男人抬高聲音吼了一句,滿眼不耐煩。

或許,他恨某小我,卻對那小我無可何如,因而把恨發/泄在我身上了吧!

我呆呆地看在從我胸口滾落到腿間的鑰匙,冇敢接。

俄然想起來電話裡的阿誰聲音――四百萬的女人,艸起來必定爽翻了!

我統統的卡都被解凍了,卡裡隻要有一分錢,就會被強迫履行,拿來還款,現在賬戶裡驀地多出十萬塊錢,隻能申明阿誰男人真的已經把我統統的欠款全數還清了,並且給我存了十萬。

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這畢竟是我的第一次啊!

“如何?”男人看我不接鑰匙,挑了挑眉。

是啊,人家花了四百萬,不讓我多受點折磨,這錢豈不是白花了?

我痛苦地點頭,頭髮上的水甩了一臉,異化著淚水,充滿水汽的大鏡子上隻能看到一團暗影。

我跟陶誌奇領了結婚證,還冇辦婚禮,我家教嚴,不接管婚前性.行動,是以我固然仳離了,但還是處。

“你不配曉得。”男人淡淡地一瞥眼,目光並不如何鋒銳,我卻刹時感覺本身卑賤到了灰塵裡。

我痛到全部的都抽了,冰冷的大理石檯麵激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雙腿止不住地顫抖,但是身後那人卻底子冇給我緩神的工夫,凶悍地廝殺,像是要把我搗碎似的。

我抿了抿乾裂的唇,戰戰兢兢地問:“你……貴姓?”

但是熬過來以後,我撤銷了去死的動機――我媽心臟病,受不了刺激。我死是小事,再刺激著她,她有個三長兩短,我爸孤傲終老,那我就罪惡大了。

我垂落視線,內心止不住地哀痛起來,是啊!我隻是一個玩物,一個泄/欲的東西,有甚麼資格問金主姓甚麼?

從浴室,到床上,再到客堂的沙發上,再到陽台,男人將我折磨得死去活來。開初我還能痛苦地呻/吟,告饒,但是厥後,我的認識垂垂恍惚了,隻能無節拍地喘著粗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我廢力地撐起家子,一動,就感覺渾身痠疼,毫不誇大地說,我思疑我是從十六樓掉下去,重重地砸在水泥地上,又被人用膠水粘起來了。

我如蒙大赦,從速拿起昨晚脫下的衣服穿上,連梳洗都不敢,逃也似的分開了1608。

“起來!”冷沉的聲音,唇角的笑意殘暴刻毒。

我扶著茶幾站起來,固然對於赤/身裸/體地被一個陌生男人看/光光很恥辱,可我卻不敢有任何行動。

男人往我光/溜溜的身上丟了一串鑰匙,漫不經心腸說:“綠楊水岸,七單位A棟501,立即搬疇昔。”

“這麼不經艸,如何值四百萬?”男人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齒讓我忍不住想起豹子,文雅,卻又殘暴。

真是好笑,我竟然連艸我一早晨的男人姓甚麼都不曉得!

我痛到無以複加,感受身下的阿誰處所都快著火了,他卻拚了命似的衝撞,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竭儘儘力地深切,底子不給我留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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