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純過_045 展睿來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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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恒一手拎著兩個塑料袋,一個袋子上寫著“同仁堂”的字樣,另一個袋子裡是三個打包盒。

我肩膀上被秦亦恒重重地咬了一口,血肉恍惚,特彆疼,展睿一拍,我忍不住皺著臉尖叫了一聲,展睿神采一變,沉聲問道:“如何回事?”

展睿是個很剛強的人,這一點,先前在社團的時候我就領教過了。他冷酷、孤傲,底子不如何跟彆人靠近,但是一旦他拿你當朋友,就毫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欺負。

秦亦恒冷冷地看著我,冇吱聲,點了一支菸,幽幽地抽了一多數,才沙啞著嗓子說:“周遭,彆忘了本身的身份!”

他從我身高低來的時候,我的認識都已經恍惚了,嘴裡卻還在做著無勤奮:“我冇有!我真的冇有!你信賴我好不好?”

展睿見我一臉倦怠,皺了皺眉,說:“不消了,我怕你有事,以是過來看看,你冇事就好了。”

“還說不要緊!”展睿冷著臉,俄然快如閃電地扒開了我睡裙的領口,肩膀上阿誰血肉恍惚的傷口頓時露了出來,觸目驚心。

我的皮膚很白,用鄰居大媽的話說,這女娃白得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但是現在,我的手臂上,白如凝脂的底色上,充滿青青紫紫的淤痕,都是秦亦恒大力捏出來的,有些滲著淡淡的淤血,看起來特彆嚇人。

“他虐/待你?!”展睿忍不住揚高了調子,一副怒不成遏的模樣。

展睿聞言,驀地睜大了眼睛,既震驚又氣憤地瞪著我,就跟魯迅感慨孔乙己似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展睿冷著臉打量了我一眼,這才罷休,沉沉地說:“給你非常鐘,換衣服梳洗,非常鐘後,我來拍門。”

我撐著衰弱的身子,找了件睡裙套上,把被秦亦恒撕得稀巴爛碎的衣服塞進床底下,去衛生間洗了把臉,這才疇昔翻開門。

我立即乖順地朝秦亦恒走去,不管如何說,他是我的金主,是我的借主,我必須聽他的,不然展睿一走,我會死得更慘。

走到門口,他頓住腳步,冇轉頭,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周遭,今後我不但願再產生這類事情。”

我傾慕傾慕的人,底子冇拿我當人。

一個輕賤寒微的玩物?

展睿凝目打量我好久,眸光垂垂暗沉,冷酷如水:“他來過?”

展睿手一抖,整小我有一刹時的板滯,長久的失神以後,咬著牙喝罵:“牲口!竟然如許對一個弱女子!”

我驚了一驚,板滯地點頭:“我冇事,總裁,你如何來了?”

但是秦亦恒卻非要在我心上插完刀再撒鹽,說話刻薄刻薄,行動鹵莽狂恣,我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身下的某處,火燒火燎的疼,特彆難以忍耐,但是這些疼痛隻是身材上的,我內心的確血流成河了。

我在床上躺著,展睿在我房間裡待著,那我豈不是更說不清了?

我扒展開睿的手,苦笑著坐在床上,愁悶地看著本技藝臂上的淤傷,無法地說:“我能如何樣?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還不上錢,隻能賣/身,走到天涯,都是我理虧。”

但是為甚麼,秦亦恒,為甚麼之前要對我那麼好?為甚麼要讓我做一個有思惟的玩物?現在我有思惟了,我抖擻了,你卻對我說,讓我時候記得本身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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