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隻強大的妖,如何能夠這麼吝嗇!
“大人,我待會兒再來找你,你必然要等著我。”骷髏頭的聲音越飄越遠,終究消逝了。
不過如許的日子,還真是高興呢。
傲嬌的蛇先生!
“那隻骷髏的賠罪禮。”
它蛇身一僵,鬆開我的手腕,滑到了沙發上,扔下一句“用飯的時候叫我”就盤起來睡覺了。
不遠處有一棟彆墅,那是我來這裡的目標地。
......
“先生,你是在說你本身嗎?蜈蚣的腿全數拔掉了,不就成了你嗎?”
“這個尖椒豆腐釀是個甚麼東西,將豆腐塞進了尖椒的屁股?”
那就做飯吧。
......
接下來就是可樂雞翅。
“本來是它賄賂了,可它為甚麼不賄賂我,要賄賂你,明顯要幫手的是我。”
這道菜有豆腐的鮮嫩和尖椒的暗香爽辣,加上醬汁的濃稠,彆有一番滋味,是豆腐的又一個別緻做法。明天我還是第一次做,但願那兩個小傢夥會喜好。
“人類,你竟然企圖庇護這隻妖怪?”
“先生,你是不是喜好上我手腕這個位置了?”
“蠢貨,我是強大的神,如何能夠被抓,你是不會有機遇去恩賜你寒微的憐憫的。”
骷髏頭俄然竄改的畫風讓我愣了一秒:“‘大人’是在叫我嗎?”
“大人,我隻是來請你幫手的。”
這麼有規矩的骷髏頭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也不小。如果它眼眶的那幾條蜈蚣不在那邊鑽來鑽去的話,或許我能夠考慮一下賞它一個雞翅,但是,當我看到那條蜈蚣差點就要落到餐桌上的時候,我還是無情地將它“請”了出去。
蛇先生在那邊唧唧歪歪了半天,嫌這嫌那的。不消想,絕對是為了抨擊“蜈蚣拔腿”的事。
“這個可樂雞翅太甜了,你是倒了一整瓶可樂嗎?”
必然,絕對,不能讓骷髏頭再傷害它了。“骷髏頭,你還在嗎?你出來,我們好好談談。”
進了門,我先給謔謔上了藥。謔謔縮成小小的一團,正窩在我懷裡瑟瑟顫栗,我順了順它的毛,讓它沉著下來。它鑽出一個小腦袋,綠豆眼濕漉漉地望著我:“謔謔,怕,謔謔,怕。”
如果用飯途中,俄然一隻蜈蚣從雞翅裡鑽出來,我會血壓飆升的。
“啊,那隻欺善怕惡的骷髏怪,我遲早要將它眼眶裡爬來爬去的蜈蚣扯出來拔掉統統的腿!”
骷髏頭敏捷消逝在窗外,我也冇來得及問它關於它朋友的環境了。
“骷髏頭,你如許不請自來不太好吧。”
頭頂灑下一片暗影,在我和蛇先生說話的時候,骷髏頭湊到了我的手腕旁:“這是個甚麼東西?”
“這個是陳年舊米嗎,如何另有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