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沈慕白不樂意了:“給你幾分色彩,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你還真覺得本社長怕你不成?信不信我頓時就拿出一道天雷符打得你魂飛魄散?”
“蘇瓔,明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給你報歉。”
蘇瓔點點頭:“我肯定。”
跟著“哢擦”聲的響起,靈異社內彷彿全部光芒也暗了幾分。
“我警告你啊,雖說你之前挺短長,但你現在硬闖法陣受了重傷,你不必然是我的敵手!你如勇敢輕舉妄動,我手中的誅邪寶劍可不長眼啊!”
作為驅邪斬鬼的第一法器銅錢劍,在一股鬼氣的批示下,圍著牆壁傲嬌的轉悠了三圈,又重新穩穩鐺鐺的回到了沈慕赤手裡。
“嗯。”蘇瓔應了一聲,目送著沈慕白一步三轉頭的有到了靈異社大門外。
“現在,給你說了。”銀沉一如既往的冰冷的聲音將蘇瓔拉回了現場,有些茫然:“我要說甚麼?”
沈慕白的神采也好不到那裡去,看著他的臉,蘇瓔俄然間就懂了甚麼叫做麵如死灰。
“銀爺,你有甚麼就說……你彆過來!你就站那邊說!”
說好的法陣呢?說好的安然呢?要不要這麼快的“啪啪”打臉啊?
“但是……”沈慕白有些擔憂蘇瓔的安然,雖說平時裡二流子似的,但關頭時候還是個有義氣的純爺們。
沈慕白拿著銅錢劍擋在蘇瓔麵前,雖說此劍對銀沉如許的厲鬼不必然能形成傷害,但多少能壯膽不是?
“彆這麼叫我!”蘇瓔倒是像一隻被踩中尾巴的貓,急得都快跳起來了:“銀爺,你放過我吧,如果你感覺‘蘇瓔’這個名字衝犯了你,我改還不成嗎!我明天就給家裡打電話,去派出所把名字改了,好好好?”
“……”沈慕白看了蘇瓔一眼,還是有些不放心:“你肯定?”
“不!你現在必定不是我的敵手!”沈慕白一臉自傲的給本身打氣,或者說,自我安撫。
“……”沈慕白,尼瑪!這太欺負人了!
“我……”沈慕白氣得就想衝上去跟銀沉冒死!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應戰他作為社長的莊嚴,真是佛都有火!
“不是那樣的……”銀沉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報歉的話他已經說了一次,再也說不出第二次,何況,還是當著一個外人的麵。
銀沉冷著一張臉,麵色不善的飄進了靈異社的大門。
“我的姑奶奶,他拚著與法陣兩敗俱傷的成果也要闖出去,你和這鬼傢夥到底是甚麼仇甚麼怨啊?”沈慕白都快急哭了。
“蘇瓔,我真的冇有歹意,我隻想和你談談。”銀沉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低姿勢。
嘖,沈慕白,你的節操呢?
不知是不是蘇瓔的錯覺,總感覺他的臉慘白慘白的,更加的滲人了。
“社長!”蘇瓔從速拉住了沈慕白,認命的歎了一口氣,道:“要不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兒吧,我聽聽他說甚麼。”
“有些話,我隻對蘇瓔說。”
蘇瓔懊喪著一張臉:“那我能如何辦?躲得過月朔,躲不過十五……”
“那……那你謹慎點,有甚麼不對的,便大聲叫我,我就在門口。”沈慕白叮囑道,然後又不滿的瞪了銀沉一眼:“隻給你五分鐘的時候啊!”
蘇瓔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算了,我今後都不叫蘇瓔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蘇瓔捂臉,社長,你這打臉的速率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