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兒,你走不動了,那我抱你可好?”他切近我臉頰,在我耳邊廝磨,降落的嗓音刺激得我一身發麻,忍不住顫抖了下。
陰陽君一邊脫衣,一邊邪笑道:“洛小七,你可曉得我足足等了你十八年。我曉得尊皇會不吝統統代價為你重塑肉身,他不會讓你死的。”
陰陽君一手扣住了我後腦勺,迫使我仰著頭看他。若非他賦性太肮臟,我還真會感覺他是一個風騷俶儻的姣美小哥。
他將襯衣全數脫了,暴露了身上密密麻麻的符文。這些符文普通環境下看不見,隻要他需求護體的時候纔會呈現。
“好!”
我穿的是門派的紅色羅裙,薄如蟬翼,以是就感受這混蛋的手肆無顧忌在我身上遊走一樣。
待我再昂首看他時,他又成了陰陽君的臉,他正抱著我下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率。
“你放開我,放開我!”
“以是你明天不管如何不會放過我?”
這混蛋色令智昏,眼底的光比我火辣辣的臉還要熾熱。
但是,我能在這刹時捋清這麼多事,卻顫巍巍地走不動。這兒恰好又是書院的死角,來往的人極少,離埋頭湖又另有好一段間隔。
光天化日,幾位大能先生和小哥哥眼皮子底下都敢算計我,這膽量也不是普通大。
想必我一開端就被輕塵師太給算計著,她步步為贏,我一向防備著她,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
我滿身高低像著了火似得,四肢百骸都透著一股令我驚駭的渴求。陰陽君摟著我時,我恨不能全部身材都貼到他涼涼的身上去。
陰陽君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陰陽君抱著我下了山,徑直往西淮市而去。
而更令我驚駭的是四肢百骸不竭升起的非常,這類感受就彷彿久渴的人遇見了水,是發自肺腑的渴求。
我斂下眸子,用力地喘了幾口氣,道:“陰陽君,你……你離我遠點,求求你了。”
我聲嘶力竭地喊了起來,“陰陽君你這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我是小哥哥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是他的老婆,你敢動我嚐嚐看!”
這聲音彷彿我小哥哥,我一轉頭,卻發明就是他站在我身邊,星眸含笑,多麼絕世的模樣。
我雖不經世事,但又不蠢,哪會不曉得現在是甚麼環境。
我驚駭地伸直了起來,可兩隻眼睛卻冇法節製地死盯著他微微暴露的胸口。他非常騷氣地解著他的襯衣口兒,暴露了他繞著胸紋的一圈符文。
隻是冇想到她連小哥哥都會算計,眼下他雖立於高山之巔,必定也看不到我的狀況,更彆提來救我。
我一咬牙,用儘儘力翻身而起,揮手朝他襠部狠狠一刀劈了下去。隻見他下腹間濺起一片血光,還飛出來一團血淋淋的肉疙瘩。
這混蛋還一副施恩的語氣。
我頓時一陣驚駭,用力掙紮了起來,可他卻將我抱得更緊,手不誠懇地還在我背上胡亂捏幾下。
他用指尖勾畫著我的表麵,笑道:“六界第一美人,鬼界傲慢不羈的冥王,世人眼中崇高冷傲的陰棺娘子,本日卻要在我身下承歡,嘖嘖嘖,真是可喜可賀啊!”
我甚是迷惑道:“你渾身刻著符文還想要我,就不怕遭這些符文反噬嗎?”
頓了頓,他又道:“等他發明時,我早已經取了你第一滴血,今後他看到我怕是要顧忌三分了。”
陰陽君說著欺近我,一臉淫笑道:“是噬魂香,妖界狐族供奉給我的,天上地下僅此一縷,便用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