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了喘氣道:“杜淵承擔年入貧僧門下,承諾每逢月朔十五用生魂來祭獻貧僧以便重塑肉身,因而貧僧便把龍璽給他助他修行。”
“哎!”
忽地,這鳳璽竟收回一陣“鏘鏘”之聲,像是在鳴叫一樣,非常動聽。
“幾百年了,我蕭家的東西也該物歸原主了。”
倚天卻很不屑道:“那但是杜家夫人與沈家老三沈默琛所生,並非杜家血脈,也是死不足辜!”
我氣不打一處來,怒道:“杜老頭子連他孫子都害,還是不是人啊?”
而後的每一世,一旦肉身壽終正寢,他就操縱龍璽的力量奪下一任家主的肉身,如此幾次,一世又一世。
“顯赫一世的蕭家王朝都能逆天修鬼道,老夫如何不能奉倚天為尊?王爺可不要健忘我們四大玄門內定的端方,井水不犯河水!即便你貴為王爺,那也必須得遵循這遊戲法則不是?”
小哥哥一命令,我自當唯命是從,當即用結印加持了乾坤印,還彈了一顆血珠疇昔。乾坤印的火騰地一下冒得老高,燒得倚天聲嘶力竭慘叫。
小哥哥的話甚是風涼,氣得倚天肝火中燒,“王爺你過分度了,你不過是一縷殘魂,怕是壓不住我元神吧?”
這傢夥作歹多端都上了十大惡人榜單了,難不成還留他屠榜麼?
“的確笑話,老夫修的是佛道,豈會瞧得上她那逆天的鬼道?”杜老頭子說著陰沉森盯著小哥哥,“王爺這般放縱她,莫不是又想遭天譴?”
倚天如此一說,我便明白這湖心的陣法為何會奪人生魂了,敢情是杜老頭子專門用來抓生魂給倚天修煉的。
倚天大怒,“王爺果然要這般殘暴麼?”
結界外俄然一聲驚天動地的吼怒傳來,杜老頭子如旋風似得從水麵沉下來,遠遠的,揮掌便是一記大力金剛神壓朝我打過來。
“那也是蕭家的事,與你無關!”
我說著又是一板磚砸在了佛身上,卻還是冇砸破。這佛身是倚天肉身所化,堅固非常,我用儘儘力才砸豁了一個口兒,不免有些懊喪。
小哥哥在一旁非常放縱地提示我,我頓如醍醐灌頂,趕緊咬破指尖打了個結印,召出陰陽乾坤符打在了佛身上。
好不輕易逮個機遇能狐假虎威一次,我天然不會白白錯過。
杜老頭子說著看了眼被乾坤印燒得臉孔全非的佛像,氣得滿臉通紅。
“傻瓜,你再看!”
倚天怕元神被毀,儘數道出了這幾百年來的後果結果。
“孽畜,竟敢毀老夫佛像!”
當年因為渡劫失利肉身被毀,又不甘心淪為鬼修,因而在龍璽的幫忙下奪了杜家家主的肉身。
小哥哥說著舉起了手,掌心那金光閃閃的卍字又冒了出來。杜老頭子神采頓變,方纔的氣勢全無,回身便朝密室跑去。
“這戔戔一個四方台,你能往哪兒藏?”小哥哥嘲笑道,覆手便把他壓在了地上,“把龍璽交出來,本王饒你不死!”
“蕭逸歌,你如此過分就不怕這點殘魂灰飛煙滅嗎?你可彆忘了,你蕭家是生生世世被謾罵的。”
當年倚天從蕭家盜走了龍璽,厥後見得杜老頭子對他非常忠心耿耿,就把這玉璽給了他修行。
小哥哥甚是傲視地看他一眼,“本王如若不來,還不曉得以佛道出世的玄門杜家竟然供奉邪佛倚天,你倒真能光宗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