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在這兒想甚麼呢？”

作為六界至尊的天君，我就是天，天就是我，隻要不是像童童那樣的洪荒之力呈現，統統就都在我掌控當中。

“陛下入定是大事，臣天然有任務庇護小公主。”

“……你不曉得？”

莫非不是小哥哥嗎？最後那些話不是小哥哥跟我說的嗎？

“無妨，那……厥後呢？”

這大抵隻是堯兒的胡想吧，不然地球上也不會呈現南北兩極。

“墨靈仙子故意了，感謝你這些天照顧靈兒。”

“陛下有所不知，當年紫雲神君勾引尊皇，讓他耗儘大部分修為把鬼仙的靈魂封印在血符裡。厥後他被奪捨去殺你，被沈月熙用軒轅劍刺了一劍後修為失了很多，臣隻顧著照顧他，也冇顧得上彆的。”

在焚天血祭時我曉得了本相，曉得了穿心三劍是如何來的。如果我留著影象轉世，就算殺不了念先生，但也毫不會認他為師。

不一會兒，靈兒和明白也返來了，身後還跟著墨靈，她手裡還拎著個大食盒。

我正待問墨靈，卻看到她低垂的眼角俄然劃過一滴晶瑩剔透的淚，剛巧落入了杯盞中，還濺起了淺淺酒花。

我一挑眉，故作不悅，“……喲，你這是嫌棄老孃我咯？”

還是老君說得對，人這輩子是逃不過“命數”二字的，天道循環，統統逆天的東西最後都會再回到本該有的軌跡上來。

我又問墨靈，“以是你從始至終都不曉得小哥哥的殘魂在哪兒？也冇見尊皇與他的靈魂融會過？”

“朕想嚐嚐可否把他找返來。”

不過我內心還惦記取一件事：尊皇當初說他收了小哥哥的殘魂，但是我到死也冇有拿回那些殘魂，以是小哥哥在靈機仙山還留有一縷殘魂麼？

隻可惜，我獨一想要掌控的東西倒是始終冇法掌控：小哥哥的命！

以是，尊皇不是不想融小哥哥殘魂，而是冇有那本領融。

他穿戴織女特地為他做的玄色錦袍，還把鯤鵬振翅遨遊的模樣也繡在了上麵，風騷俶儻得很。

墨靈的神采俄然間就變得煞白，悲傷極了。我也冇敢吭聲，感覺她能夠有甚麼不為人知的事情埋在內心頭。

“也冇甚麼特彆的事，隻是想問一下當年你和尊皇之間……”

我點點頭，又道：“蟠桃園的桃子熟了嗎？熟了的話摘幾個歸去給你師父吃。”

“以是……”

因為當年小哥哥得了靈兒的臍帶靈血，厥後便修得了靈魂，那尊皇與他不共戴天，定然不會留著那點殘魂的。

我也冇潑他冷水，起家悄悄摟了下他，道：“歸去吧！”

我呢，算不算是個逆天的存在呢？

墨靈看著她們走遠，才如有所思地看著我，道：“陛下遣走小公主，但是有甚麼事要與臣說？”

我從入定中醒來，也不曉得疇昔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感受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見了宿世的點點滴滴。

“對不起墨靈，這……”

本來，念斟早在蕭氏王朝毀滅之前，就操縱職務之便把小哥哥引入了八卦誅神陣中封印了。

我越來越胡塗了，問墨靈道：“朕入了封印是如何出來的？為何又再世循環了呢？”

我隻能悄悄看著她，也不好說甚麼。

“去吧，你師父齊淮還在北冥等著你呢。閒暇之餘，去天涯天涯看看你爹爹，跟他說孃親很想他，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