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和尚見那兩個五兩大的銀錠子落進了功德箱，笑得見牙不見眼。

“她是如何偷溜出去的？家裡的大門小門我都派人看著呢！”

而孟無常，本來漫不經心的目光，在看到那兩盞油燈火線的牌位後，猛地一怔。

“女施主放心，圓德師伯早就交代過了。施主是要現在疇昔看看嗎？”

等一行人回了平縣，已經是傍晚了，天氣愈發黑沉。

姚儷剛跨進大門，就見燕兒一陣風似的撲了過來。

燕兒定了定精力：“我問她去哪兒了，成果她死活不承認，隻說是吃壞了肚子去了廁所。開打趣！錢婆子一向在廁所蹲著呢，底子就冇看到她。”

“走之前不是交代你嗎？有甚麼事等回了屋再說，在門口很輕易被人偷聽到。”

“你有留暗衛在家裡嗎？”

燕兒捂著嘴忙不迭點頭。

姚儷忙問道。

“元昶？這是你的本名？”

孟無常悄悄點頭。

“太太，你們剛走冇多久，阿誰紫鴛就俄然不見了。錢婆子說她拉肚子，去了趟廁所，返來就找不到人了。奴婢讓人在前後院都找了一圈，也冇找到。正要出門，成果你猜如何著？”

姚儷看了看四周，這個位置實在算是偏殿的角落，很不起眼，想來也不會引發人的重視。

卯一單膝跪在地上，目不斜視。

姚儷皺了皺鼻子：“她如何會和縣衙有聯絡？難不成和賀照年有關？”

好冷僻的字。

本來姚儷是不信這些的，但看孟無常一臉的虔誠，遂甚麼話也冇說，跟著他拜佛上香。

“回主子，紫鴛偷溜出府，去了驛站傳信。”

姚儷挑眉：“她俄然又呈現了？”

雲溪吐了吐舌頭，冇有答覆，而是快步朝山下走去。

孟無常很想伸手抱住姚儷，但想到兩人待的處所，硬生生忍住了，隻捏了捏她的手掌。

“那我還是叫你無常吧！這名字好記多了。”

“驛站？”

“多謝。”

“本日可有事產生？”

孟無常雙手微顫，很久後，才深吸口氣。

“對了，做牌位的時候，不曉得你本來的名字，就冇寫。這要不要緊啊？”

燕兒鬆開手，抬高了聲音，語速緩慢。

孟無常接過筆，當真地在那牌位側下方寫下了幾個字。

說到這兒，燕兒一臉迷惑。

“我前次來的時候，聽方丈圓德提及長明燈，就給你姨夫姨母點了兩盞。這老禿……咳咳，圓德大師還算可靠，你能夠放心。”

無常，無常，世事無常。

姚儷正要說甚麼，看到孟無常恰好走過來，伸手拉住了他。

“無常是先生給我起的字。”

“小事罷了啦！也花不了多少銀子。”

“厥後如何樣？”

“前後門我都叮嚀了門房不讓她隨便出入，她能去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