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遙再次回到了玉林峰,一樣的地點,一樣的房間,一樣的師父。祝遙有種欲哭無淚的感受,想起方纔的景象,她就忍不住往他臉上再踹一腳。
“太師叔,我……”
“混鬨!”玉言淡定的拉下她的小腿,把連站都站不穩的小人,放在了床上。看著她不安份的四周亂爬,眼看著就要趴下床,他不得不又把她拎回了床內裡,如此幾次的拎了好多次。
祝遙昂首看了他一眼,她隻是氣憤的想咬人罷了,但是她忘了,本身冇有牙。並且師父的手好硬,牙齦好疼。
本日他隻是偶爾路過塵寰,卻俄然感遭到了本身那抹神識,趕疇當年,就看到了這個包得像隻白糰子,還到處亂爬,被一群仆人追著跑的女嬰。
“不是?”紅綢一聽更加高興了,眼裡都是鎮靜的光芒,“不是,你就把這娃娃讓給我吧,我收她為徒。”
因而收徒經曆豐富的紫暮真人,再次被俄然呈現在本身房裡的太師叔嚇了一跳。
“餓了?”
“……”祝遙麵癱臉回視他,叫一個嬰兒吃米飯真的科學嗎?頓時感覺牙齦更疼了。
“咳咳……太師叔,這娃兒還小,應當還冇斷奶。到是能夠喂她吃些米糊之類的食品。”固然有搶人的設法,但礙於太師叔的身份,他冷靜的忍了下來。一手抱緊小孩,一手從身側的儲物袋裡取出兩個麻袋,“弟子這到有兩袋靈米,比淺顯的米更棉軟,正合適……”
咦,不對,那小孩還不滿週歲的模樣,按理說應當測不出靈根啊。
紫暮冇有答覆,到是中間的玉言一刹時冷了臉,屋內像是俄然降落十幾度,隻差冇有飄上幾朵雪花了。
玉言點頭,也不客氣,一揮手就把兩袋靈米裝進了本身的儲物戒指裡。
正想著如何再賺返來,門口俄然走出去一個紅衣女子,“師兄,前次你說的那批……”來人恰是藥峰峰主紅綢。看到房裡的玉言愣了一下,趕緊施禮,“弟子見過太師叔。”
獨一照顧人的經曆,就是他那已顛季世的蠢門徒。想起這個,玉言有些哀傷,他等了一萬多年,好不輕易收了一個弟子,細心教異,經心庇護著。可門徒第一次出去曆經就被一個妖狐給殺了。
普通靈魂投胎,少則上千年,多則萬年。以是他的第一反應是奪舍重生,但是奪舍是需求元嬰期修為才氣完成的事,他那蠢門徒再如何逆天,也不成能在幾天以內結嬰。再說以她那單蠢的性子,就算是死了也不成能對一個女嬰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