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清如神采淡淡,“出多少錢?”
扯了半天,正題終究要來了,沈清如精力一振:“甚麼事?”
許茵茹推讓不得,看了一眼常子銘,見對方點了點頭,才道了謝收下了。
常水撇嘴:“常子銘。”幾人都對常家的那點破事很清楚,也難怪常水的神采這麼臭。常家那幫人都是有利不起早啊。固然冇見過常子銘,不過看常水的反應,沈清如就曉得,這位,大抵冇那麼出淤泥而不染。
這銀鐲是她新打的,分量足,格式新,剛帶了冇幾天。要不是不曉得常子銘帶了媳婦來,冇籌辦禮品,她都捨不得送出去。
大堂裡客人都走的差未幾了,常山和柳七在清算桌子。常子銘就坐在離門口比來的桌子上,邊上還站著十五六歲的女人。
柳嬸還是擔憂:“那火鍋店如何辦?”
瞥見常大壯和柳嬸出來,常子銘忙站了起來,“叔叔,嬸嬸。”
來者是客,又是親侄子,常大壯老是要去見一麵的,“我去看看。”
沈清如眯了眯眼睛,透著一股子奸滑:“以是我們闡揚這些配方的餘熱,在它另有代價的時候再操縱一下。”
柳嬸笑了笑,常子銘在外讀書,和他們交集未幾,也冇甚麼大的衝突。她固然不太喜好對方,但麵子上的情麵老是要給的。“你們過來,是有甚麼事嗎?”
常子銘本覺得還要多跑幾趟,冇想到初次得勝,立馬從懷裡取出四張百兩的銀票,“這是三百兩,配方?”
常子銘看了一眼許茵茹:“嶽父在東街有家酒樓,買賣不如何好,沈女人的火鍋店買賣這麼紅火,我們想出錢買女人手裡的配方。”
柳七應了一聲,就和常大壯忙活去了。
常子銘道:“本日前來,一是看望叔叔嬸嬸,二是想和女人籌議點事。”
噗嗤一聲,柳嬸冇憋住,笑了出來,常子銘說要買配方,她就忍不住要開口,聽了沈清如這話,心中暢快。二百兩就想來買她們的配方,真是打的好算盤。
她從未見過常子銘,對方卻能一眼認出她,確切眼力不錯。
常子銘暖和一笑:“聽家母提過,女人公然氣質出群。”
說著,就把手腕上的鐲子褪下,塞給了許茵茹。柳嬸本來就很會做人,買賣又越做越大,手裡有了銀子,接人待物很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