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兩點多,河圖街與河溝街交叉口,我們三個蹲在一個小區的樓下。
老仙驀地收回菜刀,紅著眼睛,跟他媽吃錯藥了似的,對著吧檯上麵的蟾蜍腦袋,劈裡啪啦連剁了六七刀,火星字四濺,刀刃崩飛,場麵非常詭異!!
青年冇說話。
“是這兒不?!”老仙下了出租車,扭頭衝我問了一句。
“來,給我整根菸!”我轉頭衝老仙說道。
“牛b你他媽.......!”
........
“玩個jb玩,操!!”新佑衛門痛罵了一句,挑了一張最大的牌九桌子,右手托著桌底,驀地往上一提。
“蓬!!”
“啪!”
“郭叔,李大國在內裡麼?”我上前一步,笑著問道。
“還玩啊??”老仙眨著小眼睛問了一句。
“李大國在哪兒??”
“滾jb蛋,現在是挑釁惹事+傷害,拿錢就是擄掠,你他媽傻啊?”新佑衛門進了一趟派出所,已經拿狀師自居了,他們這哥倆都是二五子,小清爽,傻的敬愛。
二人整完,老仙將菜刀夾在腋下,小聲衝新佑衛門說了一句:“我看了,吧檯裡有六七萬現金!咱要拿走起碼三個月不消偷爸的錢........!”
“蓬!!噗咚!!”
槍響,槍口火光乍現!!
歇息室的門俄然敞開,一個光著膀子的青年,迷含混糊的走出來,喊了一句:“操,如何玩一玩就揚沙子呢?誰喊呢??”
青年腿上暴起一團血霧,右腿直接被槍彈慣力帶飛,全部身材向後滑著,一頭紮在了地上!!!
“.........多放點!!你多放點!!捅半斤火藥!!直接給他乾瑣細得他媽b的了!!老仙鎮靜的說道,也不曉得他鎮靜啥。
“啪!”我蹲下身,左手掐著他的嘴,軍刺尖直接插進他上牙堂,槽牙的根部,持續麵無神采的問道:“李大國在哪兒??”
“你們持續!!”
“就一根了,咱倆一家半道吧!”老仙說著點了根白沙,站在門口吧唧吧唧裹了起來。抽到一半的時候,遞給了我,我嫌他埋汰,直接給菸嘴拽掉了,胡亂的抽了兩口,壓抑了一下內心衝動的情感。
“傻逼啊你!那兒有東西唄!要不隔手指頭做啊?”新佑衛門最看不上他弟弟不學無術的模樣。
桌子一刹時被賭徒搬走,一條寬廣大道閃電般呈現,我順著通衢,直接往最內裡的歇息室走去。
隨後又取出了一把鐵砂!
他張著大嘴,口中驀地噴出兩杆子鮮血,我攥著軍刺,刀尖紮在槽牙根部,彆在骨頭上,開端用力兒往外掰著!!
“泚泚!!”
我掃了一圈屋內起碼二十多個賭徒,揹著書包,淡淡的說了一句,一步冇停直奔屋內走去,新佑衛門拎著軍刺,緊緊跟在前麵。
早晨一點半,家家樂棋牌室門口。
“對,老向就在這兒玩!”我掃了一眼門臉,輕聲回了一句,單肩揹著書包,大步往前走去。
“那我咋還他錢呢?”
我冇理睬他倆,鉛塊捅碎了今後,按比例將密封一點冇潮的火藥,塞進彈殼裡,最上麵撒上了一層鐵砂。
“李大國,在哪兒?”
老仙蹦出去,揚手就是一菜刀,直接剁在他的胳膊上,他噗通今後退了一步,直接靠在了前麵的架子上。還冇等再動,老仙菜刀尖直接頂在他脖子上說道:“......彆動昂,立正稍息,調劑好呼吸,給爺唱個《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