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宜歡聽著馮喬的話有些不解。
郭崇真和馮蘄州的友情那般好,難不成讓郭聆思替喬兒籌劃生辰宴,郭家還會不允不成?
目睹著馮喬白淨的臉上飄上兩朵紅雲,廖宜歡忍不住又多摸了兩把,然後湊上前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湊在她身邊聳了聳鼻子:“喬兒身上抹了甚麼,真香。”
“為甚麼?”
廖宜歡嘴裡隨便說著,手中光滑的感受倒是讓她有些愛不釋手。
馮喬下巴被擒,有些彆扭:“那我寫封手劄,你去時交給郭姐姐,順道跟郭夫人解釋一下。”
馮喬以往在她麵前時,一向是溫溫軟軟的性子,那軟糯可兒毫無進犯性的模樣讓人感覺,彷彿隻是稍一不留意,她就會被人欺負了去,但是現在她倒是三言兩語便決定了溫祿弦的將來,乃至連帶著溫家也不放過。
本來現在的事情,受累的是郭聆思一人,累及的也是郭家名聲,可事情如果遵循馮喬所說的來生長,郭聆思和郭家天然會從中脫身出來,就算到時候仍有閒言流言,卻也不會太多,但是溫祿弦倒是會名聲儘毀遭人指責唾罵,乃至於他身後放縱他行事,卻不曉得束縛的鄭國公府也會跟著丟人現眼。
她之前總聽孃舅家的表哥說真正的美人兒膚如凝脂白淨如玉,那肌膚嫩的跟水豆腐似得,悄悄一掐便能留痕,當時候她內心不覺得然,總感覺他們誇大其詞,但是此時摸著馮喬的麵龐時就有些明白了。
“行,你去寫,晚點我帶疇昔。”
他也不細心想想,他現在這般作為之下,先不說能不能打動得了郭家人,就算郭家最後迫於流言流言,當真讓郭聆思嫁給了她,到時候郭聆思也已經名聲毀了大半,他讓郭聆思將來還如何做人?
男人名聲毀了,還能博一個風騷之名,可女子如果冇了名節,輕則青燈古佛終老平生,重則便是白綾一根毒酒一杯,左不過一條性命全賠了出來,到死都洗不脫罵名。
馮喬眼神清澈,聲音一如以往嬌軟,可話語裡倒是帶著清寒:“溫祿弦如此作為,擺瞭然讓郭姐姐替他受過,可如果郭姐姐一早就不在府中呢?”
這手感,嫩到極致,讓人捨不得移開。
她隻是不喜好勾心鬥角,但是不代表她傻,她如何會不曉得,馮喬話裡隱含的意義。
廖宜歡就算氣急之時,也隻想著打溫祿弦一頓,可馮喬倒是三言兩語間,就籌辦把溫家推出來當靶子,那模樣,竟是刻毒的有些無情。
“有甚麼不成以的,你不是也說過,自打林家出事以後,郭夫人就一向拘著郭姐姐在府中,從未在外露過麵,大家都覺得郭家是防著溫祿弦和郭姐姐見麵,可如果郭姐姐早就不在府中呢?”
不然郭家怕是不會放人。
“現在統統人都覺得,郭姐姐與溫祿弦早已經暗通款曲,隻是因郭家之報酬難纔不得相見,那些人雖會指責溫家教子不善,指責他們背信棄義,可溫祿弦卻仍能博一個癡情種子的名聲,但是郭姐姐卻生生因他成了紅顏禍水,背了統統的罪惡遭人鄙棄。”
廖宜歡伸手攬著馮喬的肩膀,將她攬到身前,然後摸著她水嫩的下巴道:“冇甚麼,就是感覺你這體例的確聰明,我早瞧阿誰溫祿弦不紮眼了,我這就歸去跟我娘說,晚間就搬過來。”
廖宜歡聽著馮喬的話,看著她眉宇間的冷酷之色,神采有刹時仲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