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必然藏著甚麼不為人知的奧妙,而這個奧妙,乾係著先帝之死,乾係著他父親被害,乃至跟永貞帝弑君奪位,跟溫、柳兩家的異動都脫不了乾係!
蕭元竺深得永貞帝寵嬖,在諸皇子中怎會不招人嫉恨,如果不是能夠肯定蕭元竺的身材有恙,底子不敷以支撐他參與儲君爭奪,其他皇子如何能夠這麼輕易就放過他。
溫家,柳家,馮家……
“永貞帝不但命令免了蕭元竺統統皇家禮節,不允任何人入憶雲台打攪,更是讓一個堂堂虎嘯大將,阿誰讓他國聞名喪膽的疆場殺神,大燕排名前三的妙手陸鋒去屈尊庇護一個病弱的皇子,你們莫非就不感覺奇特嗎?”
鄔榮和邵縉幾近同時出聲。
“他們瘋了?”
當年鎮遠侯故去以後,鎮遠侯手中所剩軍權便被陸家分走了大半,而陸鋒更是入了禁軍,在裘常林身邊成了禁軍副統領,數年前二皇子謀逆之時,裘常林因與其同謀被處斬以後,按理說陸鋒應當會領受禁軍統領一職,但是誰都冇有想到,陸鋒竟然會放棄大好出息,成了蕭元竺身邊隨扈之人,貼身庇護蕭元竺的安然。
“我們這位陛下向來冷情絕性,當年的二皇子說斬就斬,現在的七皇子說廢就廢,剩下的那些皇子在他眼中怕是也冇甚麼父子之情,但是你們看他對於蕭元竺,倒是珍惜的跟眸子子似得,滿天下的尋訪名醫,為他單建憶雲台。”
在邵縉看來,溫家和柳家幫手誰也不會挑上八皇子,鄔榮的話無疑是異想天開,他想都冇想就辯駁,但是說了半天卻冇獲得迴應,他昂首看了看鄔榮,又看了看廖楚修,嘴裡的聲音漸漸的僵住,半晌後低聲道:“不會真的是他吧?”
“現在朝中統統人的目光都放在大皇子、四皇子和襄王身上,而他卻在暗中冬眠,如毒蛇一樣盯著世人,坐等漁翁之利,如此心機,那幾位皇子誰能對抗?”
溫正宏為保溫家以鄭國公府龜縮多年,柳相成更是閒雲野鶴不睬政事,是甚麼啟事,能讓他們甘心脫手幫忙一個必定要死的病秧子,而如果不是為了帝位,冇有好處關聯,溫、柳兩家又如何會心甘甘心的為他冒險,乃至拿著全部家屬是將來去為他插手朝局?
那陸鋒當年是朝中悍將,深得永貞帝信賴,其兄陸奇更是一向駐守北寧,統領十萬守軍,震懾北境諸部落鐵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