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就是一隻狐狸,”班嫿摸了摸腰間的鞭子,“陛下賜了我一根馬鞭,我就想著獵個都雅的小東西歸去獻給陛下。”說到這,她標緻的大眼睛看向二皇子,又委曲起來。
“表妹,”二皇子懶洋洋地看了眼班嫿,扭頭讓他身邊的保護去撿獵物。
“郡君。”一個保護打馬過來,手裡還拎著一隻血淋淋的兔子,這是班嫿方纔獵到的。
“是。”保護立即翻身上馬,取了一隻銀壺去接鹿血。
等大師走近今後,纔看到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蹲坐在地上哭得悲傷,二皇子騎在馬背上對這個女子吼罵著,看模樣是二皇子欺負女孩子了。能來這裡插手打獵的女眷,身份皆是不凡,就算二皇子身份貴重,也不能如許對一個女孩子大吼痛罵,做得實在過分了些。
真不刻薄。
哪曉得四五年冇如何打交道,他竟然跑來跟她搶東西。也不出去探聽探聽,都城裡誰不曉得她班嫿混不吝的名號?
二皇子活了二十年,向來冇有碰到這麼霸道不講理的女人,還冇如何樣她,就哭嚎得整片林子都能聞聲了。他又急又氣,就忍不住吼了班嫿幾句,哪曉得班嫿冇有停止抽泣,反而越哭越來勁兒了。
容瑕想,這個班郡君笑起來的模樣還挺討喜,眼睛彎彎的,像是天上的新月。
容瑕又是一揖:“殿下息怒,微臣不敢。”
“表侄女,”長青王向來對標緻小女人很寬大,以是對班嫿笑道,“走,你跟我們一塊兒打獵去。”
草叢中,一條紅色的狐狸尾巴露了出來,班嫿把箭搭在弦上,對準今後,拉弦射了出去。
容瑕聞言一笑,對身後的保護道:“還愣著做甚麼,照郡君的話去做。”
二皇子感覺本身是有口說不清:“叔叔,我欺負她乾甚麼?!誰曉得她發甚麼瘋,又哭又鬨的。”
長青王見狀搖了點頭,難怪長著這麼一張標緻麵龐,恰好還找不到快意郎君。天下間的男人,大多比較喜好溫婉一些的女子,像他們家嫿嫿如許的,真是不好辦。
班嫿?
他比班嫿高大半個頭,班嫿又低著頭,以是容瑕能看到的隻要她腦袋上的那頂金冠。也不曉得這頂金冠是如何做成的,金葉子栩栩如生,並且薄如蟬翼,輕風襲來便悄悄顫抖著,有種華貴逼人的美。
容瑕見班嫿冇有出聲,覺得她是被二皇子嚇住了,扭頭看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