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想要去哪,不消向你彙報,”二皇子靠在一棵樹下,麵無神采地看著容瑕,“真讓人想不到,翩翩如玉,待女子淡如水的容公子,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麵。”
“陛下是君,太子是儲君,下官從不在他們麵前扯謊,”容瑕拱手拜了一拜,“當然,下官在二皇子麵前,也並無半句虛言。”
成國公年紀大了,以是在內裡待客的是成國公的兒孫輩,陪太子同桌的是成國公府世子,太子與二皇子的親孃舅。在二皇子話裡話外與太子過不去的時候,他就冇有開口說過話,平靜得就像是吃齋唸佛的和尚。
太子十五歲今後,就開端在六部行走,熟諳六部的事情流程,二皇子現在固然已經結婚,卻還冇有一個實差,也冇有一個爵位,平時彆人叫他也一口一個殿下,這導致他對太子不滿的情感越來越重。
被塞酒的紈絝也不活力,捧著酒杯就喝下去了,不過也冇有再提班嫿的事情。
太子笑著對兩人抬了抬手:“你們且去吧,我去找母舅說會兒話。”
這是一個極有野心的男人,若他即位為帝,毫不會留下此人。
二皇子妃現在較著是來為之前找場子了,隻可惜福樂郡主的心機本質實在太強大,麵對二皇子妃的挑釁無動於衷,大有把裝傻停止到底的架式。
屋子裡的丫環們端來茶水滴心,幾近把班嫿當作了小孩子來哄。
“二皇子殿下請慢走。”容瑕上前一步,把班嫿攔在身後,對二皇子行了一個禮。二皇子看了他身後的班嫿一眼,冷哼兩聲回身便頭也不回的走開。
“我陪你疇昔,”容瑕道,“你來這裡的次數少,我對成國公府比較熟諳。”
“你之前常來這裡?”班嫿發明容瑕對成國公府是真的很熟諳,而不是隨口說說罷了。
“好好的過日子,”成國公的眼神似胡塗似復甦,他轉頭看了眼太子與二皇子,把容瑕拉到本身身邊,對班嫿道,“他雖與你祖父分歧,但定會好好待你的,不要擔憂。”
那就是二皇子即位,她成了大業的皇後,到了阿誰時候,班嫿在她麵前,才隻能任由她搓圓捏扁。
蔣洛感覺容瑕與太子偶然候挺像的,都長於做戲,在一堆固執的酸儒眼裡,他們就成了翩翩君子的代名詞。甚麼君子君子,仁愛厚德,在他看來都是假的,世上若真有這麼多賢人,就不會有那麼多報酬了功名利祿使儘詭計狡計。
“二弟,”太子聽蔣洛對朝廷命官如此卑劣態度,皺眉道,“成安伯既然遲來,定是有事擔擱了。他現在是吏部尚書,需求操心的事情很多,如何能夠有那麼多的餘暇時候。”
實際上,大長公主過世,身為其孫女的班嫿要守孝一年,不管本年有冇有好日子,也不成能與彆人結婚。但是容瑕不能提這件事,他擔憂成國公接管不了大長公主已經歸天的凶信。
二皇子與太子作為這裡身份最高的人,兩人一左一右坐在同桌的兩個尊位上。二皇子笑著挑眉,“聽聞太子妃病了,太子可要多多重視,女人抱病很費事的。”
成國公府的後輩們對陰氏與班嫿暴露歉然的笑意,身為長輩他們擺佈難堪,但求班家不會覺得他們是成心衝犯。
“我就曉得,這丫頭必然長得水靈,”成國公笑得一臉滿足,轉頭對容瑕道,“這麼好的女人,你可得好好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