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般女子_第9章 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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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管事婆子一臉愁苦的找到康寧郡主,“您前次看好的狐狸皮子已經被人買走了。”

夢裡的她穿戴薄弱的衣衫,看著滿桌的好菜以及桌邊的男人,就像是傻了普通。

有個詞語叫不期而遇,另有個詞語叫狹路相逢勇者勝。

“我明白了,你去睡吧。”班嫿把被子拉到下巴處,閉上眼睛想,不曉得紅色的大氅上麵加一圈紅色狐毛好欠都雅?

論乾係,她與班嫿是遠房表姐妹乾係,隻是他們家與大長公主之間有嫌隙,以是她與班嫿從小乾係都算不上多好。聽母親說過,當年皇祖父本想廢掉太子,立她父親為太子,哪曉得大長公主一向從中作梗,終究在當今聖上麵前掙得了從龍之功。

“冇事,我就是做了一個夢,”班嫿俄然昂首對她笑了笑,“冇事,你去睡吧。”

她看不見男人的臉,但是卻聽到了男人說話的聲音。

班嫿跟人打嘴仗向來不會拐彎抹角,隻要有人拐彎抹角的諷刺她,她就會毫不包涵地諷刺歸去,並且是彆人哪痛戳那裡,涓滴不講究貴族式的文雅與貴氣。仰仗這一無人能敵的嘴賤本領,乃至於都城裡冇多少女眷敢招惹她。

穿白狐裘內裡配大紅宮裙,必然能把她的皮膚配得很都雅,到了夏季她能夠這麼穿戴嚐嚐。

“班鄉君,真巧,”謝宛諭摸了摸耳垂上的大珍珠,麵色紅潤的看了眼班嫿,看到班嫿的耳環是一對紅得似血的寶石後,收回了手,淡淡道,“比來幾日如何不見你出來玩?”

重新到尾冇有說話的班恒用心嗤了一聲,然後跟在她姐的馬屁股前麵走了。

“主、主子,班女人去了。”

很快她看到本身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身上多了一件厚厚的裘衣。

班嫿長舒一口氣,看來不但人都雅,心眼也是挺美的。

“多謝郡君體貼,二哥他很好,”謝宛諭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朝班嫿擠出一個笑。

男人俄然扭頭,彷彿看到了站在中間的她,她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繁複的宮裙,對勁地挺了挺腰肢。

謝宛諭麵色烏青的看著班家姐弟旁若無地走遠,恨不得把他們連個從馬背上拽下來狠狠抽一頓。但是她甚麼都冇有做,隻是對下來接她的婆子笑了笑,然後道,“有勞石姐姐久等了。”

主子?誰?

這些十幾年前的舊怨,他們家固然不敢再提起,但不代表他們會健忘大長公主當年做的那些事。

做皇子妃有個屁用,歸正再過幾年,這個天下都不姓蔣了。再說蔣洛那種糟心玩意兒,如果不是因為身份高貴,就憑他那脾氣,送過她做男寵,她都不奇怪要。

幾今後

兩人正說著話,謝宛諭便上樓來了。見到兩個閨中老友,謝宛諭的臉頓時拉了下來:“班嫿阿誰小賤人,我真是恨不得撕了她那張嘴。”想起班嫿戴著的那對血玉耳環,把她那張烏黑柔滑的臉烘托得仿若能掐出水來普通,謝宛諭內心的恨意就更加濃烈一份。

內裡下著很大很大的雪,她看到有貴女在嘲笑她,在對她指手畫腳,但是卻不敢真的對她做甚麼。

“她自小嬌縱著長大,被分歧的男人退婚三次,內裡的話傳得那麼刺耳,天然是破罐子破摔了,”康寧諷刺道,“歸正她也嫁不出去,也隻能逞一逞口舌之快。”

“咯吱,咯吱。”

前麵俄然傳來一串腳步聲,聲音又急又亂,就像是有人倉促地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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