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紅了。”霍仲南颳了刮她的臉,歎口氣,“你這女人,明顯心眼比針尖還小,學甚麼口是心非?”
她用力一捏。
但是,房間的窗戶被遮光窗簾覆蓋著,甚麼都看不到。
可惜遲了一步!
她淡淡笑著,手上用了些力。
“當真的呀。”
“比許沁的禮品如何?”
於休休低笑一聲,發明他身子緊繃著,像一塊生硬的石頭,比任何時候都要嚴峻。她小手一頓,從他的額頭到頭髮,耳朵,臉頰,喉結,漸漸滑下。
霍仲南三兩步衝過來,將她攔腰一抱,直接扛在肩膀上,任由她手腳並用地掙紮,直接摁死在大床上。
霍仲南一歎,“那你玩夠了嗎?”
“他到是個熱情腸的人,老是為你著想。”
於休休膽量肥得逆了天。
“我為甚麼要在乎?”
霍仲南定住。
她似笑非笑,霍仲南看著她,目不轉睛。
“休休。”
“誰口是心非了?”看他低頭壓來,於休休抵住他的肩膀,“我就是要歸去了,跟她又冇有乾係。另有,我哪隻眼睛看到我眼圈紅了?我天生眼圈就紅,不可啊?”
她回身去拉門把,試了試,竟然冇有拉開。
“不活力。乖。”
嘴也是。
如果坦白不是明智之舉,那麼早點交代或者另有一絲朝氣?
她一臉無辜,水汪汪的眸子潔淨、純粹,無一絲雜質,但是霍仲南卻從這句話裡聽出了無窮的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