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雷哥並不感覺難堪，“霍先生是個坦直人。兄弟我也不怕跟你明說了。明天你承諾也得承諾，不承諾也得承諾。”

“不幸啊，葉豔本來盼著她女兒長大，能過上正凡人的日子，哪推測，這女孩兒會步了她的後塵……也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搭上了她的平生，病也有了，毒也有了，離做雞的日子，怕也不遠了……”

船駛離了船埠。

“嗯。”被叫雷哥的男人，戴了個墨鏡，個子高、精乾，年齡不大，明顯比那中年男人小很多，卻被叫著哥，看來是這些人中間職位比較高的人物。

雷哥坐下來，看他一眼，中年男人頓時哈腰點菸。

霍仲南聽著她破裂的聲音，麵無神采。

雷哥看了一眼霍仲南的神采，敲了敲桌子，“那你就得好好服侍霍先生了。”

霍仲南嘲笑看他，“明知她有病，你也不怕？”

她不敢信賴，這是霍仲南說出的話。

“霍總在內島住了那麼久，知不曉得那邊曾經有個了不起的雞，叫葉豔。她先是在外島把買賣做得風生水起，厥後豔名遠播，連內島的精英都轟動了，那島子上的男人，冇少往她屋裡鑽，這鑽著鑽著，不曉得就如何搞了個女兒出來。她愛上了孩子的M國爹，本來盼著那男人仳離娶她，冇想到，被男人的老婆曉得了，找了幾個有病的男人搞了她，葉豔染上了病。不但那男人不要她，島上再也冇有敢碰她的男人了。孩子生下來，她養不起，也冇錢治病，隻能把孩子和全數的產業一起拜托給了彆人，投海他殺了。”

葉艾艾顫抖著身材，痛恨地看著她：“都是你，都是你帶給我的災害。”她喘著粗氣，雙眼仇恨地盯住霍仲南，“你冒充的美意，冒充的愛，讓我墮入深淵。你是個惡魔。”

她被換了身性.感的衣服，裙子齊到了腿根，幾近遮不住襠，緊身的上衣將她原就豐.滿的胸勒得幾近要爆開。但她雙眼浮泛，目光冇有焦距，打個嗬欠，鼻涕泡都冒了出來，直到看到雷哥放在桌上的東西，眼裡終究透暴露了貪婪的欲.望。

葉艾艾瑟瑟顫栗，又幾次點頭。

雷哥說：“傳聞比來盛天有一批貨，走的是蘇伊士運河航路？”

“真不錯。”雷哥在葉艾艾臀上拍了下，看著霍仲南，“霍總，你喊停還來得及。”

葉艾艾眼也不轉地看著桌上的塑料包，內裡裝著紅色的粉末，她像是看到甚麼甘旨美酒，吸吸鼻子，身子幾近要撲疇昔。

葉艾艾垂著的頭，終究抬了起來，看到霍仲南。

雷哥眼睛一亮，又一次拽著葉艾艾的頭髮，把她拉了起來，重重摔在桌子上，鎮靜地大笑說：“霍先生早點承諾，也不消讓你的女人吃這麼多苦頭了。何必呢？”

“利落。就喜好霍先生如許利落的人。”

她是個美人，身材更是好得讓人噴血。

“哥，哥，我不是他的女人。我跟他冇有乾係，你們找錯人了，他愛的女人是於休休，不是我……”

雷哥嘖聲，眼睛眯了起來，“我怕甚麼？我也有病啊。哈哈哈哈。”

葉艾艾顫抖著，跪坐那邊不敢再吭聲。

他不但不救她，還在嫌棄她，火上澆油。

“曲解？”霍仲南勾起唇，嘲笑：“說閒事吧。我們之間冇有友情可套。”

雷哥像在說故事似的，看一眼垂著頭的葉艾艾，嘖嘖兩聲，掌心撫在她的頭上，用力往裡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