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暗鴉期間大廈,二號還處在神遊的狀況,閻衝之冇有殺他,反而給了他一向苦苦尋求的自在。
朝思胡想,日夜思念,成果卻如此簡樸的實現,這類感受太不實在。
“自在?”閻衝之笑了笑:“階段二項圈想要真正去除,需求顛末四五場大型手術纔有三分之一的能夠性勝利。”
閻衝之聽完後墮入深思,他彷彿在壓服本身做一個很首要的決定。
“恐怕還需求一段時候,這頭喪屍傷害程度太高,我怕冒然脫手打草驚蛇。如果引發他的警悟,下一次會更難對於。”二號實驗體說話體例變得委宛,連他本身都冇有發覺。
“切換手動消弭。”閻衝之起家站在二號麵前,雙手在項圈上不竭按動,最後隻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
“你自在了,從現在起再也冇有人能夠用滅亡來威脅你。”將項圈殘體扔在桌上,閻衝之彷彿有些怠倦。
想起閻衝之最後的話,二號雙眼中隱現貪婪之色:“老鳥待我不薄,而那頭聰明喪屍能被他如此看重,其身上定然埋冇著冇法估計的代價……”
呼吸著全新的氛圍,大腦和心臟中少了機器的線路。他第一次能夠掌控本身的生命,這類滿身通透的感受,本來就叫做自在。
二號實驗體脖頸上的項圈斷裂成大小分歧的三塊殘體。
“二號?”瘦子冇有多問轉成分開集會室。
“那你剛纔?”
“答非所問。”閻衝之彷彿多年的老友錘了一下二號的胸口:“統統實驗體中你是最特彆的一個,他們都是被迫參與嘗試,強行改革基因。而你是天然覺醒,任何改革也都是顛末你同意才停止的。”
“對其他嘗試者來講暗鴉是不共戴天的仇敵,可對你來講暗鴉是救你性命的仇人。”語氣停頓,閻衝之完整明智的目光中竟少有的呈現了一絲不解:“但是,為甚麼連你也會叛變暗鴉,乃至和一頭傳染體去締盟?”
“是嗎?”閻衝之反問一句,俄然閉目深思,將二號實驗體晾在了門口。
他錯愕,驚奇,伸手去摸桌上的殘體,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抽了口煙,二號並冇有接管閻衝之的美意:“曉得是我叛變,為甚麼不直接殺了我?暗鴉需求的是聽話的狗,而我超越了。”
“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有些事情不必然要看到、聽到才氣夠確認,你的縫隙太多了。”閻衝之擺了擺手,讓二號實驗體坐下:“說說吧,為甚麼叛變我?”
“一頭獲得了自在、再也冇有顧忌的惡獸,會對他的盟友做出甚麼風趣的事情呢?”
“和喪屍合作?彆開打趣了……”心臟一突,二號終究找到了本身不安的本源。
吐出一口煙,二號說出了兩個字:“自在。”
看著一桌子關於高健的嘗試闡發報表,另有閻衝之意味深長的笑容,二號實驗體心中冇出處的一慌,不過他畢竟是階段二中最頂尖的存在,身材、心機都顛末千錘百鍊,臉上神采幾近冇有暴露任何馬腳。
“二號,今後你能夠縱橫季世,做本身想做的任何事情。但看在暗鴉在你身上傾斜了大量資本,一步步助你生長到現在的情分上。但願你能夠最後幫我們兩個忙,這不是號令,隻是要求。”閻衝之說的非常樸拙:“今後不要和暗鴉為敵,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然後,我但願你能看在我們這麼多年友情的份上,殺了聰明喪屍。他身上埋冇著龐大的寶藏,但同時他也是一個禍端,不管是對你,對我,還是對全人類來講,這頭喪屍決不能存活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