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把自家仇人那影帝的身份給忘到了腦後,季榆有些猜疑地歪了歪腦袋。
站起來洗了個手,又把地上堆著的東西給收好,度一方纔伸脫手指,戳了戳某個把本身縮成一團,埋著腦袋不肯看本身的妖怪:“起來了,”他的語氣非常天然,就彷彿剛纔變著體例讓某條蛇收回喘氣低-吟的人不是他一樣,“內裡另有人等著呢。”
季榆表示,他待會兒必然要換成病號服,那種簡樸又舒暢的衣服,纔是他最喜好的款式啊有冇有?!
……他早該想到的,人類這類生物,就是喜好對自家的寵物脫手動腳的!
感遭到度一方那帶著莫名意味的視野,季榆抖了抖,冷靜地把本身的身子蜷了起來。
“這個處所……”見到季榆的模樣,度一方的呼吸不由地變得短促了起來,他的手上微微用力,從喉間收回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你之前用過嗎?”
“什……嗚……”冇聽明白度一方的話,季榆開口想要扣問,但他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變成了壓抑的呻-吟。
不過……這個傢夥竟然敢不顛末他的同意,就在他的身上亂摸!真把他當作本身的寵物了啊?!
捏著某條蛇的手指略微收緊,度一方深深地吸了口氣,好不輕易才壓下了胸口翻滾起的熱意。
固然另有點弄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但就算再傻,他也應當認識到,剛纔這小我的行動,絕對不是淺顯人逗弄寵物的程度。但是……看著人的模樣,如何彷彿一點兒事都冇有?
但是,這會兒他的尾巴還捏在度一方的手裡呢,對方天然不成能這麼等閒地就讓他如願。
……他總有種如果本身在持續沉思下去,真的會變成變-態的感受如何破?
發覺到度一方那稍顯古怪的神采,季榆有些迷惑地歪了歪腦袋,但是,還冇等他來得及做點甚麼,身上跟著對方的行動,而升騰起來的奇特感受,就讓他禁止不住地從唇邊收回了一聲纖細的哭泣:“……嗯……”
將某條蛇的尾巴在本身的手指上打了個卷,度一方微微眯起雙眼,思考起本身該做些甚麼比較好來。
他真的冇有用心不奉告度一方這件事的!他就是一向冇找到合適的機遇罷了!然後拖著拖著……就連他本身, 都忘了這一茬了。
想到那些總喜好把本身的貓和狗翻來覆去肯定性彆,還老是動不動就把他們的滿身高低給摸個遍的行動,季榆感到有點欲哭無淚。
……也幸虧度一方冇有在他俄然出聲的時候, 嚇得把他直接給扔出去。
度一方見狀,快速低聲笑了起來。
這小我――這個妖怪――隻屬於他。
下認識地在腦筋裡假想了一下,如果對方的本相併不像現在這麼迷你,本身這時候會不會停手,對方看了軟軟地趴在那兒的某個妖怪,冷靜地把這個設法給掃出了腦海。
但很快,季榆就深切地咀嚼到了悔怨的滋味。
發明度一方完整冇有一點要放手的意義,季榆忍不住“哼哼”了兩聲,來表達本身的不滿。
看了一眼某個冇敢下口的妖怪,度一方彎了彎唇角,垂下眼持續察看起阿誰和季榆其他部位的色彩不一樣的物什來。
季榆:……TAT
想到之前買的那張和貓有關的影碟內裡,幾小我在不斷地摸著貓的小肚子的畫麵,季榆本來果斷的設法又開端擺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