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我是如何看他的,他最是明白不過。
他實在就是個在謝瑾瑜的醋罈子翻了以後,被無辜殃及的池魚?
“我明白,”不等季榆把話說完,安辰逸就出聲打斷了他,“你不必解釋,”看著季榆的雙眼,安辰逸又反覆了一遍,“――你不必解釋。”
不過, 想來不管他們可否翻開秘境, 眼下的狀況都不會有任何竄改,充其量也就是將那些人爭奪的東西,從上古靈石變成他們從瑤池當中帶出來的寶貝罷了。
俄然感覺本身有點摸到了謝瑾瑜的思路的季榆雙眼微微一亮,本來另有些忐忑的心頓時就定了下來。
但是,季榆卻並冇有回報答瑾瑜的題目。
既然阿誰陣法被記錄在季家從古傳播下來的文籍之上,那麼想要找到處理謝瑾瑜身上的題目的體例,天然還得回到原處。
令人感到好笑的是,清楚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是衝著這上古靈石連通的那神仙留下的秘境來的,可一向拿著這東西的兩小我, 卻至今都不曉得翻開瑤池的體例。
想到這裡,謝瑾瑜的內心忍不住就有點煩躁起來。
――這麼說彷彿也不全對,畢竟這兩小我會生出嫌隙來,和他還是有那麼一點乾係的。
“我……”謝瑾瑜下認識地張口想要報歉,但從小養成的那份無謂的矜高與傲慢,卻將那簡樸的幾個字堵在了喉間,冇法傾訴。最後,他乾脆移開視野,強行轉移了話題:“這兩句話是甚麼意義?”
被謝瑾瑜誇耀似的行動給氣樂了,安辰逸的嘴唇動了動,終是冇有說話。
……提及來,剛纔謝瑾瑜會俄然對他說出那樣的話來,該不會也是因為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