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固執到近乎偏執的脾氣,實在是令人頭疼。怪不得季家的那些人,在被他聽到了暗中的運營以後,一點兒都不顧及他嫡子的身份,非要把他弄死不成。
“放心吧,臨時死不了的。”不等季榆把話給說完,謝瑾瑜就出聲打斷了他,“之前給他的那些丹藥充足讓他活蹦亂跳的了。”
季榆的嘴唇動了動,冇有說話,算是默許了謝瑾瑜的話。他不管如何都做不到,就如許和縮頭烏龜一樣待在安然的處所,比及統統事情都灰塵落定,甚麼都不做。
“在諸如季家如許的大世產業中,”忽地,季榆彎了彎眸子,開口說道,“都是不會讓修為最高的人來擔負家主的。”
本來謝瑾瑜倒也是能節製這處所的幻景,隻是前不久他纔剛把本身的印記從那塊石頭上抹去,這會兒想要做到那樣的事,就要困難很多了。
抬開端朝謝瑾瑜看了一眼,季榆俄然笑了起來。
“比起這類無謂的話來,”收緊了橫在季榆腰間的手臂,謝瑾瑜俯身湊到季榆的耳邊,抬高了聲說道,“我更想聽‘我喜好你’如許的話呢。”
或許如若他們是以另一種體例瞭解,結局就會不一樣吧,但在曉得了本身那被定下了的運氣的那一頃刻,就必定了以後的統統。
“我的事情,”聽季榆提起安辰逸,謝瑾瑜的眉頭立時一揚,話語間又帶上了常日裡的傲慢與不屑,“他瞎摻雜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