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夥,還真是……連個扯謊的藉口都想不好。
這個天底下,能夠安然地突入這裡,並篡奪陣法的操控權的人,能有幾個?如果對方真的能做到這類事,又何必用這類體例來戲弄於他?
不管季榆為甚麼會做出這番姿勢,他現在所需求做的,都是將對方拿下――至於以後的,就等以後再來考慮就是。
他不記得本身有奉告過對方,該如何操縱這個處所的陣法,做到如許的事情――究竟上,即便是謝瑾瑜本身,如果想要在不藉助安辰逸手中的靈石的環境下做到這一點,一樣並非易事。
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謝瑾瑜眼中的神采一點點地沉鬱了下來。
但是,季榆卻並冇有給他脫手的機遇。
“對不起,”細細地摩挲著謝瑾瑜的臉頰,季榆輕聲說道,“我不能……”
“你不需求……有任何的歉疚。”
“你在扯謊。”略微直起家子,謝瑾瑜看著季榆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
瞳孔猛地一縮,謝瑾瑜看向季榆的視野當中,帶上了幾分震驚。
冇有推測季榆會暴露這番模樣,謝瑾瑜一時之間竟忘了行動,隻愣愣地仰著頭,看著對方走近,最後停在了本身的身前。
一股龐大的力道從身前空無一物的處所傳來,將謝瑾瑜狠狠地擊飛了出去。本就傷勢不輕的謝瑾瑜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好半晌都冇能再站起來。
“大哥想要做的事情,”將手中的石頭收好,季榆朝謝瑾瑜揚起了一個光輝的笑容,“我如何能夠想要去禁止呢?”
許是冇有推測還能有這類說辭,季榆麵上的神采一僵,雖很快便粉飾了下去,卻仍舊冇能逃過謝瑾瑜的雙眼。
想到那日見過季棠以後,季榆的喃喃之語,謝瑾瑜手指微動,不動聲色地將儲物戒中專門用以束縛的困鎖取出,藏匿於藏在袖中的手上。
方纔這兩小我的對話,他都一字不落地聽在了耳中。固然他並不知伸謝瑾瑜和季榆之間到底產生了甚麼,但是這小我――這個說話的時候,都如同在死力忍耐著甚麼而攥緊了雙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