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了季榆所說的話,安辰逸的行動猛地一頓,眼中透暴露少量龐大的神采來。
但是,讓安辰逸傻眼的是,他的指尖還冇抵上季榆的鼻尖呢,對方就彷彿早就所覺似的,伸開嘴一口把他的手指給叼在了嘴裡,還無認識地拿牙齒磨了磨。
頓時,安辰逸隻感覺和季榆打仗過的處所,傳來一股難以按捺的熱意,讓他感到一陣坐立難安。
想來在趕上本身之前,對方的身上,定然產生過甚麼事情。而能夠等閒地獲得這小我的信賴的,安辰逸非論如何揣摩,都隻能想到那麼一個。
許是還未完整復甦過來,季榆眨了眨儘是睡意的雙眼,低低地“嗯”了一聲以後,竟直接躺了下來,將腦袋悄悄地擱在了安辰逸的腿上。
麵前快速閃現出謝瑾瑜分開時,麵上那不耐與膩煩的神情來,安辰逸立時感到胸口一陣發悶,好似有口濁氣堵在那兒似的,讓他喘不過氣來。
季榆的修為太低,還冇法做到以調息替代就寢,此前馳驅了一整天,這時候得好好歇息纔是。
想要查明本相,證明本身的明淨,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但如果想要爭光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倒是再簡樸不過了,特彆在有正道之首的落仙門發話的環境下。
固然他此時已有出竅頂峰的修為,但在帶著一小我的環境下,儘力催動飛劍前行,耗損也確切不小,須得好好規複。
無關季榆的氣力,他的存在本身,對於安辰逸來講,就是一種莫大的鼓勵與安慰了。
可即便明曉得這一點,安辰逸也決計做不到在得知了本相以後,任由對方踏入死路。
但即便如此,想要將兩人那爭鋒相對棱角磨平,仍然需求悠長的時候。而現在兩人瞭解的光陰,還遠冇有達到那樣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