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強現在腦筋裡那根緊繃著的絃斷了,彷彿又回到了當時本身被逼著下跪的那天,鋤頭衝著周小昆腦袋砸去。
“導演的,這都是導演的,此人是這礦二代的同窗,他們弄的苦肉計,大師不要忘了我們的打算,你們健忘了,是誰讓你們現在停產冇事情的?”
以是鄭強從身邊人手裡搶過一把鐵鎬,擠開人群,罵著周小昆我要殺了你就衝了上去。
吳頭擦了擦頭上的汗,嘴裡罵了一句臟話,差點就失控了,幸虧本身更牛逼一些,這礦二代還想跟本身鬥,嫩了一些!這不是高管,工人們可不是你想隨便辭退就辭退的,特彆是這個時候,你這礦二代,等死吧!
這天下上啊,最不想讓你好過的不是你身邊的陌生人,而是你身邊的朋友啊親人啊,同窗,大師一起長大,一個爛泥潭刨食吃,你憑甚麼一月成龍?
吳頭現在內心直想罵娘,這到底是如何回事,這鄭強剛纔一副老婆被周小昆玩了的模樣,上去竟然兩句話就被嚇跪了,這對本身士氣倒黴啊,本身這邊特彆是那些女的,看周小昆的眼神都不對了。
周小昆眼睛裡有點不忍心,疇昔攔住他,拍拍他肩膀,小聲說,你先往前麵去吧,彆在這呆著。
鄭強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一樣退了歸去。
“我錯了,周小昆,我錯了,周哥,周爹,周爺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聞聲周小昆這話,剛鼓起勇氣鄭強立馬就像是被撒氣的氣球一樣,舉起來的鋤頭開端晃,內心開端掙紮。
也是這個身影吧,影象中那肥大的身子現在垂垂跟麵前的人重合。
這類人就該被趕出去!
大頭有點無法的說,如何就是本身這邊管的常常出事呢?
“礦二代……”
“不是不是,此人被礦二代給耍了,剛纔在那邊被幾個女的諷刺了,那春花還給了他一巴掌,估計失心瘋了。”
“對了,此人去我們宿舍時候,也冇少罵了那礦二代,就是他同窗,說這他同窗裝逼甚麼的,估計是真有衝突。”大頭解釋了一下。
這他媽的確就是神蹟啊,不消威脅,不消錢權引誘,兩句話讓殺本身的人下跪,周小昆這一刻,在世人眼裡竟然有了奧秘的色采。
拍戲都不敢這麼拍吧。
這礦二代,怕是妖怪吧?
這話彷彿是也給他壯膽了,說完,他拎著那鋤頭就朝周小昆跑去,秦刀想過來攔住,但周小昆揮手製止了秦刀。
“此人是誰,哪個組的,哪個樓層的?快攔住!”吳頭看到人群中衝過來的鄭強內心有點發虛,這跟本身打算的不一樣啊,他冒死給來江使眼色,但後者底子不看本身這邊。
邊說著,他啪啪的往本身臉上用力抽,幾巴掌下去,嘴角就出血了。
周小昆在樓上,天然是看清了產生了甚麼,他是一臉懵逼啊,這鄭強拿著鋤頭是真想跟本身冒死,還是怕四周的人傷了他,過來找本身找庇護?對這同窗,固然很不耐煩,但畢竟是同窗一場,以是到樓上以後,周小昆也冇讓小七跟秦刀攔著他。
“鄭強,你在作死嗎!?”
又是這句話,又是這句話,鄭強腦筋裡不由想起當時上初中那會,他去搶了一個小門生的錢,但被那小門生的地痞哥哥堵在課堂裡,猖獗的打臉本身的時候,那地痞當時就是這麼跟鄭強說的。
鄭強鼓起勇氣喊了這麼一句,他曉得本身如果再不說,怕是這一輩子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