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拉鍊大開,醜惡的物體正遲緩縮小,地上一片濁白,氛圍裡漂泊著濃烈的腥味。
瘦子和瘦子紛繁過來邀功,“虎哥,我們明天抓了幾個妞...”
向九謙善地低頭,“能為虎哥辦事是我的幸運,向九冇甚麼心願,就想著能多為虎哥分擔點。”
眼看著他就要走到阿誰女人跟前,倒是擦肩而過,直奔著我過來。
解纜之前,我隻曉得這裡是個特彆貧困的處所。到這裡不到一小時,我才明白,這裡不但單窮,還很凶。
瘦子問到我時,我冷嘲笑了聲。
站成排的那群黑披風保鑣頓時扔下刀,衝向女人,一時候,尖叫聲四起。
我鬆了鬆捏緊的拳頭,神經一刹時鬆弛下來,身材軟了下來,走路都有些軟綿綿的。
虎哥又是哈哈大笑,餘音繞梁,迴旋泛動,刺激得耳膜都嗡嗡的。
虎哥一走,瘦子就氣呼呼地瞪著眸子子,礙於其他幾個黑披風保鑣站著,他冇敢表示出來,乾脆強壓著肝火,把我們幾個女人往左邊一個房間裡趕。
最後一句他說的很輕巧,虎哥更是應得豪放,“好!你固然挑!”
客堂的茶幾沙發,盆栽桌椅全被搬空,現在隻剩一條長桌,擺著些生果飲料,另有一些糕點,中心是一群五顏六色的女人穿戴薄薄的寢衣在跳舞。
瘦子就在這時開了門出去,聽到鬼哭狼嚎的聲音頓時皺眉,“哭甚麼哭!都給我溫馨點!待會是慶賀宴,都給我笑!誰敢他媽哭,我就讓她當場死在那!”
我預算了下,起碼有五六十個女人。
虎哥坐在獨一一把椅子上,腳邊趴著幾個衣衫半褪的女人,有的在親吻他的腳指,有的在舔他的腿毛,乃至,另有的用本身的酥胸蹭他的褲子。
反倒是後背的那隻匕首抵得越來越疼。
虎哥大笑,“駱駝都找了,向九你另有甚麼話說,跟著我這麼久了,就點過兩次女人,要不是曉得你那東西能用,我都差點給你叫大夫了。”
這日子過得比天子還舒暢。
九哥冇說話,頭轉向正火線。
瘦子在一邊吭哧吭哧直喘氣,臉紅脖子粗,全部肉呼呼的身材都在顫,一手抓著女人的胸部用力揉了兩下,像是想起甚麼,又鬆了手,抓著女人的腰摸了兩把。
小駱駝坐在九哥身後,轉頭鄙夷地嗤笑,“我纔不要,我隻要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