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此時的聲音軟糯清甜,又帶著一絲嬌羞,勾人的很。
康熙嘴裡一邊調笑著,一邊走到玥瀅身邊坐下,為她將一縷散落在頰邊的青絲彆在耳後,順帶著用粗糙的指腹悄悄颳了一下小女人柔滑的耳肉。
康熙順手將玥瀅腳上的繡鞋一扯,扔了出去,又順手將她腳上的襪子一併扯了下來。
小寺人笑著道:“皇上特地叮嚀了,小主不必按著侍寢的端方籌辦了,小主身子不好,歇著便是。”
南書房中,方纔措置完了沉重政務的康熙,有些怠倦的捏了捏眉心,望向一旁的鎏金落地自鳴鐘。
“那可需求我們小主沐浴換衣籌辦著麼?”
“如何,你覺得朕對著你這個渾身藥油子味,澡都冇洗的女人還能有甚麼興趣,從速歇了吧。”
“也彆叫她籌辦那些端方了,原本身子就不好,來回折騰在受了涼, 就這麼著吧。”
玥瀅心中苦笑,她大抵味是康熙經曆的第一個,不沐浴還渾身味道就上了龍床嬪妃吧。
玥瀅認識到不好,趕緊拽著褲腿想要拉下去,擋住這猙獰的傷痕,實在是太粉碎氛圍了。
“還疼不疼?”他聲音很暖和帶著安撫。
“啊?”玥瀅驚奇。
康熙翻閱奏摺的手微頓了一下,淡淡道:“不消了,明天就淳朱紫侍寢吧。”
“彆瞎想,快睡。”
一片紅腫淤青的傷痕呈現在玥瀅的膝蓋上,在白淨小腿的烘托下猙獰的嚇人。
康熙的神采突然僵住,本來幾欲噬人的眸光冷了下來。
他站起家,“走吧,回東暖閣看看那丫頭。”
康熙一走出去,就瞧見暗淡的燈光下,玥瀅穿戴一身月紅色裡衣,肌膚光亮如玉,鴉青色的烏髮懶懶披垂在肩頭,偶爾一兩縷青絲垂落胸前,青澀中帶著風情。
玥瀅額頭見汗, 咬牙忍耐, 康熙也不在這, 叫了也冇人聽。
“你還挺聰明,曉得貴妃會找人看著,就不曉得遣人來給朕帶個話?平時情詩冇少送,到關頭時候連句話都不曉得遞。”
說著又用力揉了玥瀅一下膝蓋上的患處,看著玥瀅齜牙咧嘴的神采才舒了氣,“累得朕替你這個不費事的操心。”
玥瀅讓他這句有些嫌棄的話說的麵紅耳赤,方纔氛圍太好,粉紅旖旎,她倒真是忘了本身連澡都冇洗,更是渾身藥味,康熙口味這麼抉剔的人,天然不會就這麼和她親熱了。
他語氣裡帶了點諷刺,玥瀅忍不住癟癟嘴道:“嬪妾就是一個小小的朱紫,如何敢違逆一宮主位,更何況貴妃娘娘既然罰了定會有人在中間盯著的,不好好跪到入夜,還會惹出事端,得不償失。”
她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抓住康熙的衣袖搖了搖,嬌聲道。
康熙看得喉嚨發緊,忍不住伸手抓住玥瀅的玉足在手中把玩,啞著嗓子道:“鳳鞋拋合縫,羅襪卸輕霜;誰將換白玉,雕出軟鉤香。”
“你曉得朕為甚麼急著給你封號位份麼?”
玥瀅的耳朵實在敏感,被他口中嗬出的熱氣弄得癢癢的不可,一邊歪頭躲著,一邊大著膽量嬌聲道:“嬪妾曉得啦,皇上彆弄了,癢癢的很。”
“該,讓你不長記性。”
弄巧心疼的看著她,手上抹了藥油不竭的在那淤青處揉捏著。
“嬪妾錯了,嬪妾今後必然服膺皇上的教誨,皇上您彆氣了。”
太醫的診斷是, 她隻是因長時候未進水米,有些虛脫, 並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