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誠信與危機(財經郎眼06)_第9章 美國金融改革與中國金融監管(下)(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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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鹹平:對。以是我們國企老總變成如何?變成一群可愛的人,大家討厭的人。為甚麼?因為他隻想贏利,他就想,我當國企老總,辛苦這麼一輩子,才賺那麼少的錢,太不公允了。那我叨教,美國上市公司的哪一個不是國企老總?他們的本質都是一樣的,都是上市公司,都是大眾持股、公司所聘的職業經理人。我叨教你,人家為甚麼要做好?當然你能夠說,他薪水多。我跟你講,你說的不對,為甚麼?他要做好是因為他有信任任務。比如說通用電氣的傑克・韋爾奇,他乾了20年,把通用電氣從一家電器公司變成天下數一數二的頂級公司,他退休的時候也不過就拿一兩億美金,這些錢和我們國企老總MBO賺的錢底子不能比的,差太多了。那他為甚麼能做好?就是因為信任任務,他就以為做好是應當的。那我們保薦人有嗎?你做黑幕買賣的時候有想到你對國度、對民族、對我們股東,或者說對你的客戶有信任任務嗎?我想,大師底子冇有這個觀點。

王牧笛:人家法治傳統極強。

郎鹹平:當然,我也得說一句比較客觀的話,就是美國現在的這類以中小股民好處為前提的狀況也是從1934年纔開端的,在那之前也跟我們差未幾。

郎鹹平:那當初在做決策的時候,你們有冇有做過甚麼發起?

禹國剛:這個題目就不由我來措置了。剛纔不說了嗎,權力被拿走了。有檔案把我的權拿走了,我還能措置嗎?冇體例的。以是郎傳授你剛纔說,你老禹也退休了,事情也疇昔這麼多年,如何現在提及話來還這麼慷慨激昂?

郎鹹平:就是。

王牧笛:以是我們明天聊美國的金融鼎新,聊中國的金融羈繫,實在等因而在分歧的時空有一個融會。我們感慨的是美國的金融羈繫法規是“野火燒不儘,東風吹又生”。而我們這邊的黑幕買賣是“野火燒不儘,東風吹又生”,我們但願看到的是它們終究能殊途同歸,達到一個點的融會,就是把中小投資者的好處放到至高無上的職位。

郎鹹平:那當時這個題目你是如何措置的?

郎鹹平:另有信任任務。

郎鹹平:但是必然要學習彆人的靈魂。

禹國剛:中國證券市場的生長隻要短短的二十多年時候。從硬體方麵說,它完成了西方國度長達幾十年乃至一兩百年走過的路程,乃至能夠說,在一些硬體上還比它搶先的。但是在軟件上,就是法律、羈繫,我們差得很遠很遠。

郎鹹平:我們擺脫的東西多了,哪止這兩個。

郎鹹平:你曉得我驚駭甚麼嗎?我驚駭顛末我們這些學者的鼓吹以後,過兩天我們也搞一個消耗者金融庇護局,又是個正部級單位,又多了一大堆官員,到最後的成果是甚麼事都冇做。

羈繫機構的獨立性和任務感,而並不是所謂的羈繫架構,對一國的金融穩定起到關頭感化,如果一國的羈繫者能夠獨立地、負任務地做出決策,就會增加金融中介和投資者的信心。

禹國剛:就用阿誰殼,內裡再裝一些東西,因而,就在這個重組當中,黑幕買賣之類的敗北就產生了。打個比方,比方說這是一個ST,大師都在盯著,這個ST如何弄?這個ST說,我找新大洲來重組,然後就開端重組,在重組中,能夠也塞進了一部分黃金、白銀,但是也能夠塞進的大部分都是馬糞,然後內裡用金紙一包,看起來這是很大個的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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