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眼,甄皓霖冷酷嗜血的眼眸就落進她的眼中,衝她邪魅一笑:“你享用了這麼久,現在輪到你來服侍我。”
還冇有喚回三魂六魄,還冇有理清眉目,還冇有反應看清楚現場狀況,向汀雪隻覺六合一下倒置,她已經穩穩的騎在了甄皓霖的身上。
“嗯哼……”
但是甄皓霖卻死死地按著她的腰,不讓她有機遇逃竄,還大力的托著她的腰帶著她有節拍的高低律動起來。
不知昏迷了多久,向汀雪在一片疼痛的包裹中有力的醒來,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床上。
從小到大,他一向養尊處優,除了那一次,他再也冇有受過傷。向汀雪是第二個敢弄傷他受傷的人,還如許的明目張膽,這讓他如何能不發怒!
甄皓霖驀地吃痛,本能地鬆開向汀雪,紅色的鮮血在水中溢開。但是,解開束縛的向汀雪從速探出水麵,趴在混堂邊上,張口嘴本能而又貪婪的大口呼吸,“喉喉”的氣喘聲響徹浴室。
十幾種體位,甄皓霖一一試了一遍,但是他越做越是火大,因為隻要一想到身下的柔嫩和苦澀今晚有能夠不屬於他,他就冇法善待向汀雪,一個勁地往死裡獎懲她。
這一次,向汀雪感覺本身就像一塊麪餅,掉進了甄皓霖那口油鍋,被他滋滋啦啦地煎著,煎得南北不分,煎得老幼不識,煎得五臟廟都換了陣形。側位、後位、上位、下位、站著、坐著……
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一個藍色的紋身映入向汀雪的眼睛,似張牙舞爪的龍,又似翩飛的胡蝶,一隻連著一隻……
手指在他身上隨便滑走,從後背到腰際,從腰際到雙臂,從雙臂到脖子,再從脖子一起往下,不經意間,她的手指悄悄地滑過了他胸前的紋身。
身下,他飽滿的腫脹灌頂著她,撐得她要炸了般難受疼痛。
“啊……”
頓時,兩人同時僵住。
以是不待向汀雪喘平氣味,鳳目半眯寒光傾瀉的甄皓霖二話不說,伸手就死死抱住向汀雪的腰,重重一提,再獎懲性的重重一落。
禽獸不如的東西,她都如許了,還不放過折磨她,向汀雪慚怒地俯視他,一動不動,這一刻,她甚麼都不想做,隻想起家逃竄,隻想分開這難堪的地步。
兩人同時悶哼了一聲,向汀雪是疼得嗟歎,甄皓霖則相反,他很爽。
向汀雪還冇有反應過來如何一回事,甄皓霖細弱英勇的雄師又長驅直入,深深地冇入了她的體內,她痛得渾身顫抖,胸口也憋得生疼生疼,再也受不住這類折磨,倒進甄皓霖的懷裡,暈了疇昔。
隨後甄皓霖浮出水麵,他用手指悄悄滑過唇角,一縷鮮血沾在指尖上麵,頓時滿麵烏雲,青筋暴起,黑眸裡盛滿了深深的肝火:“你敢咬我?”
向汀雪疼得是哭都哭不出來了,更彆提抵擋,隻能見機的服從甄皓霖的號令,時而有氣有力的抱緊他,時而笨拙的親吻他,時而心平氣和而又無法的輕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