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這事你還能忍啊!”二哥氣的頭髮根根直立。
我一進門,就感遭到了氛圍的沉悶,我瞅了一眼麵色陰沉的大哥,又看了看坐在那邊感喟的母親,最後坐在了蘇雅身邊。
“冇事的大哥,咱凡事都得講點法律對不?我在差人局內裡有熟人,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必然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我非常自傲的說道。
我苦著一張小臉看向她,然後委曲的噘了噘嘴巴,我能如何辦啊,我也很絕望啊......
蘇雅緊緊地捏了我一下,她明顯冇想到我在家裡的職位這麼低。
但他贏利了,那彆人家必定就賺不到錢了,在大哥的“萬林檯球廳”劈麵,另有一家名叫“飛虹檯球廳”的,那家的老闆傳聞很有背景,在道上有朋友,以是就三番五次的來找大哥費事。
半夜時分,窗外的蟬鳴聲讓我有些煩躁,氛圍裡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抹苦澀,我轉頭一看,二哥的女朋友――楊秀蘭竟然呈現在了門口。
大哥前一陣子因為原場子被占用,以是領到了一筆不菲的補償金,然後工人就全數都被辭退了,大哥無事可乾,恰好傳聞這年初開檯球廳挺贏利的,他就借了一點錢,再加上成本,就在三高黌舍四周,開了一個檯球廳,範圍不大不小,每天也有了穩定的客流量,買賣開端紅火起來,也賺了點錢。
蘇雅擺脫了幾下,但冇有擺脫開,乾脆反手和我十指相扣,身材也往我這裡挪了挪。
當頂梁柱折斷,當曾經的那片天下起了雨,那就總要有高個子的人站起來,頂住這片天空。
我嗬嗬咧了咧嘴,一縮脖子,冇吱聲。
長兄如父,我從小就冇有了父親,大哥一向扮演這個角色,對我停止教誨。小時候他一向都是我家的頂梁柱,現在,我也長大了,身高也超越了大哥。
“唉,我報過幾次警,但是對方砸完就跑,我底子冇有體例,現在弄得檯球廳特彆冷僻,底子冇多少人敢來玩了。”大哥歎了口氣,渾濁的眼睛內裡有豆大的淚滴往外湧。
“大哥,你彆管小五子了,還是把你本身的事情說一說吧,大師也想想體例!”二哥這時候開口說道。
大哥這時候神采峻厲的看著我說道。
對方這較著有些欺人太過了,做事做絕。
“操!這另有冇有國法了!”聽完大哥的報告,二哥狠狠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氣的牙癢癢,一旁的楊秀蘭笑著把他拉回了坐位上,然後笑著安撫了他幾句,二哥這才消停了,但還是氣不順。
“額,比來有些事情,在朋友家複習......!”我隨便的找了一個來由,騙大哥,我但是手到擒來。
“天然不能忍,彆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如果我們家在慫了的話,那不叫外人笑掉大牙了麼?”我冷冷地說道,看著掩麵而泣的大哥,心中的肝火燃燒到了頂點。
“扯淡!那你如何反麵蘇雅女人一起複習,是不是又跑出去玩了!”大哥此次變得聰明瞭很多,一眼就看破了我的謊話。
......
我點了點頭,笑話,到底誰不是好惹的?
前一天,對方再次找上了門,當時大哥不在家,幾個小地痞就把大嫂給打傷了,並且還放出話來,要讓大哥三天以內滾出這裡,不然開一天,他們來砸一天!
“哎......還不是因為錢麼......”大哥歎了一口氣,將困擾他好久的事情緩緩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