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娜男朋友家道不錯,很典範的富二代,結賬的重擔就天然落在了他的身上。飯後,劉娜發起去K歌,一群人忽視了我的定見,直接殺去了“好樂迪”。
吳琳琳活力的跺著腳,拽過我的衣服,矇住頭,躺在沙發角落上。我轉頭問劉娜如何回事,劉娜看了吳琳琳一眼,附在我耳邊說,“八成是用飯的時候翻白眼抽筋了。”
杜世鵬挨個給每小我開啤酒皮,嚷嚷著說:“今晚大師夥兒要不醉不歸,慶賀你們四人正式擺脫重生承擔,正式步退學姐步隊。”
雙手已經不受大腦節製,我行動遲緩的接過手機,目光卻毫不粉飾的一向諦視著麵前的人。
他看書的速率很快,或蹙眉、或淺笑,經常會在一個近似電腦條記本卻又小很多的電子螢幕上點來點去。吳琳琳說那叫平板電腦,在阿誰時候平板電腦幾近是超等土豪纔有的設備。
一桌子人看了一眼劉娜,誰都冇有理睬他,持續著本身的事情。
“各位姐妹們,熬了一年,我們現在終究榮升為學姐了,是不是該出去慶賀一下。”大一暑假結束後,宿舍的幾個姐妹乾係已經熟稔,我申請留在了本來的宿舍,李葉以為這是緣分,嚷嚷著出去搓一頓,四個女生加上劉娜男友杜世鵬,另有他帶來的兩個男生,一群人浩浩大蕩來到“香多多菜館”。
“手機不是正品,手機店本身拚的,電池打仗不良。”白襯衣男生緩緩站起,轉成分開。
小包間裡,燈光暗淡,聲響整耳欲聾,李葉點了搖滾歌曲和兩個男生吼的聲嘶力竭,扭轉的燈光打在他們身上,有種光怪陸離的感受,分不清實際還是夢境,劉娜和杜世鵬跟著音樂鼓掌。
正在我煩惱不已的時候,一支苗條白淨,骨骼清楚的手,從我手裡抽脫手機,快速矯捷的卸下電池,用碳素水筆在手機上捅了幾下,又用橡皮擦了幾下電板,按上電池,伴跟著和旋的鈴聲,手機古蹟般的“重生”了。
“宗之蕭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彼蒼,皎如玉樹臨風前”。現在蹲在我麵前的他,眼眸溫和卻又攝民氣魄,麵如溫玉夾有眉宇淩然,一席白衣,如同當代的溫婉君王,誰說美好白希,隻是對女人肌膚的美讚?誰說文雅淡然,專屬於女活力質的嘉獎?如許或那樣的誇姣詞語我都能夠毫不不鄙吝的描述他。好不誇大的是,他是我見過除了兒時阿誰標緻男孩以外,最都雅的男生。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如既往的泡圖書館,但是冇有再見到過阿誰白襯衣的男生。轉專業測驗準期停止,總算不孤負這一年來的冒死學習,我如願的通過了測驗,並選了本身喜好且以為輕易找到事情的打算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