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扭過甚，傻傻地看著她。

實在我曉得，之前的思六對我，或許真的是在庇護我。

高原上的風非常大，我就在風中站了一會兒，腦袋被吹得懵了都。

大湖的一側，是矗立壯闊的雪山，彆的一邊，則是漫無邊沿的玄色戈壁。

戈壁和雪山都倒映在兩條湖裡，再加上天上掛著的星星點點和玉輪，顯得非常成心境。

很多藏族本地人，會在湖中間轉水。

坐在車上，臨走的時候，我又看了看那片冥灘......

“哥！如果有一天，你變成了那樣，你.....會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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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天已經垂垂亮了。

“因為......這是你的......”她的這句話說得很小，聽得不是很清楚。

也就是在這時候，我明白了思六說的那首詩是甚麼意義。

“我覺得會很痛苦？”

“老歐困了，去睡一會兒，思六，你不是在那嗎？”瘦子指著我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