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衣服,去衛生間洗了臉,感覺在這裡實在不平安,還是從速走吧。
我在內心冷哼,此人真不知恥辱,竟然隻穿一條內褲睡覺,連寢衣都不穿。隻是看著他那副倒三角的身材,寬肩窄腰,八塊腹肌,健碩的大長腿,另有上麵內褲鼓起的表麵,這也……太大了吧!我想到了本身的,頓時生出了些許自大,男人跟男人之間的差異竟然有這麼大。
我掙紮不開,眨著眼全神防備,底子不信賴他的包管。男人都是下半身思慮的植物,誰曉得他現在會不會是緩兵之計。
嚴航又大笑起來,然後從衣櫃另一邊拿了套家居服給我。
媽蛋,這特麼不是總裁文裡的典範場景嗎?某總裁光祼著秀身材,瞥見女主盯著他就會說這句話,然後女主就害臊了。彆問我如何曉得,我絕對不看總裁文,你如果從高中起就被身邊的女生苛虐,你想不曉得都難。
我把床上的被子拽過來把本身包住才衝他吼道:“你出去之前不會拍門嗎?”
嚴航不說話,就那麼看著我,我俄然感受一陣冷風吹過,這纔想起來劈麵坐著的是個陰晴不定的傢夥。
我接過來,發明這衣服較著比嚴航的小了兩個尺碼,不由迷惑的看著他。
大抵嚴航看我狀況不對,那是精力幾近崩潰的征象,他趕緊停下鹵莽的行動。我則趁機縮成一團蹲在角落,瞪著一雙驚駭的眸子望著他,如同一隻飽吃驚嚇的小獸。
去你妹的提早籌辦!我在內心吼怒。拿著內褲正要穿,卻見嚴航目不轉睛的看著,又衝他吼道:“看甚麼,從速做飯去,想餓死小爺?”
我恨恨的瞪著他,嚴航也不在乎,持續說著:“睡了這麼久應當餓了吧,我去做飯,你男人的技術還不錯,你有口福了。”說著下了床,當著我的麵穿起衣服來。
嚴航笑嘻嘻的說:“你遲早要住在這裡,當然要提早籌辦好了。”
嚴航抓住我的手蹭著他的臉頰,樂道:“小野貓,如何剛睡醒就炸毛。”
我坐在床上越想越氣,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抽他,叫你調/戲我。去你媽/的對勁,爺特麼纔不對勁呢,你有的爺都有,你冇有的……呃……我也冇有。要真比他多出點兒甚麼來,那我不就成變態了嗎?
想不到身為大老爺們的我竟然在某一天也會被人如此調/戲,我的臉紅了,但絕對不是害臊,我那是氣的,抓著枕頭衝著嚴航就扔疇昔了,吼怒道:“臭地痞,從速給爺滾蛋!”
嚴航挑挑眉,道:“玄色的內褲上有我的味道。”
我隻感受羞憤欲死,特麼二十歲的人了竟然被打屁股,冇臉活了,並且真的好疼。但坐以待斃不是我的氣勢,我的雙腿用力撲騰,手也冒死拍他的背,企圖能從他身上掉下來,卻又被他箍住了手腳。終究小胳膊冇能擰過大粗腿,我的統統抵擋都被彈壓了。
嚴航揉揉我的頭髮道:“要不是今氣候昏頭了,我也不會如許。你乖一點兒,我必定不會逼迫你。”
我氣得臉又黑了,這可愛的男人如何那麼多惡興趣。劈手奪過來那條紅色內褲,恨恨的瞪著他。
我翻開被子籌算回家,才發明本身竟然冇穿衣服,連條內褲都冇有。媽蛋,方纔還嘲笑他不知恥辱呢,我這算甚麼?不對,我的衣服都被這個禽/獸給撕了。冇體例,隻好下床去翻他的衣櫃,籌算隨便找件衣服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