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頭有督主大人_12.心頭悸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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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偏過甚,側臉悄悄的蹭著她溫熱的額頭,那暖和的觸感讓人捨不得放下,人老是貪婪的,他也一樣,她身上有他冇有的純粹天真,不管天大的事都能安然處之,內心彷彿有塊處所陷落了,投出來一塊巨石,直直地落進深淵裡,不起一點波瀾。

福船放下旋梯,衛辭出來跟在陸淵身後,連連坐了一個月的船,連法度都有些漂泊,他伸手攙著她,一小步一小步漸漸往前走,借他的臂力上了岸。

衛辭低頭沮喪,哀歎道:“算了,我也不是生你的氣,宮裡頭也隻要你對我最至心,我如何會不要你呢。”她向來心軟,老是糊胡塗塗的,這些天來她內心也不暢快,總感覺事情會越來越好,可現在卻連一點轉機也無,讓她不知所措起來。

外頭雨勢愈發小了,很久冇有聽到她的答覆,他偏過甚看她,安穩的鼻息聲傳來,像隻小獸。

這一番話下來,眾知府知州心中也稀有了,敢情是瞧不上他們這個小處所。實在本來他們也冇有這檔事,還是多虧了衛辭才拉來這尊大佛,可這大佛到底靠不靠譜還兩說。

衛辭垂垂睜眼,四下裡望瞭望,拿過她手裡毯子就進了帳子,淡淡道:“病嬌,將燭火都滅了吧,另有幾個時候才天亮,你再去睡會子吧。”說完抱著被子就朝裡睡去。

雖說是主仆,可四五年的風景,早就不算數了,都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都說磨難裡才最見真情,病嬌帶她那是真冇得說。記得有一回,司馬雲錦部下一個小寺人欺負她,還是病嬌替她站出來,為了這事平白的捱了板子,整整一個月都下不了床,那段時候是她們最難過的光陰,可即便是那樣,現在還不是過來了。

他也能夠猖獗一回,這裡冇有人,就算有人又如何,冇有人敢違逆他,就一回,就靠近一回。他將頭擱在她的頭頂,相互依偎著,在她額上深深落下一吻,薄涼的唇角輕微揚起。

病嬌調笑,“越長越小孩氣性了,五年都等了,還差這一兩天。”

“督公一起勞累,卑職一早就帶著幾位知州知縣特地為督公拂塵洗塵。”姚鐘朝著陸淵身後,瞥見衛辭緝手道:“這位就是衛辭公主了吧,想當年鎮國公還是卑職的恩師呢,現在一晃都五年疇昔了。”

病嬌回過甚來,嗤笑朝她,“你不是說給她取名叫翠花麼,如何?又要改名兒啦!”她一麵清算,一麵道:“對了主子,這個唐僧騎大馬,你要帶著麼?還是就放在船上,到時候回宮一起帶上?”

“那就煩勞知府大人了,咱家這趟來姑蘇,不過是為了保護辭公主安危,等公主安寧下來,咱家還要持續南下往建安,各位大人也就不必破鈔了。”

陸淵冇有將他的客氣話放在眼裡,不過隻在姑蘇落個腳,費了太多心神在宦海上不奉迎。

“主――”病嬌從背後掀了簾子,惺忪睡眼打著嗬欠,撞見這一幕趕緊閉了嘴。

病嬌微微張著嘴,愣了半晌,才支吾道:“哦,是,是。”遂退回屋內拿毯子。

一掀簾兒,隻瞧見衛辭一小我倚在艙門旁,陸淵早就不見了蹤跡,若不是他叫病嬌去拿毛毯,她乃至方纔是她做夢。

兩邊開道,姑蘇知府領著一排人在船埠早早的候著,望著天涯船頭上站著的人,負手瞭望遠方,描金的紗帽明晃晃刺人眼,曳撒被風吹的高低垂起來,那氣勢的確頂半個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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