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頭有督主大人_28.威逼利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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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王爺如此相逼,當真就能掌控咱家不會倒打一耙麼!如論氣力,王爺難不成妄圖仰仗三座城池的兵力就與咱家對抗?”

燕惟如見他皺眉,輕笑道:“如何?廠公難堪麼?如何說女人也是廠公的人, 這下建安出差辦事都同船相隨, 怕是除了衛辭公主,也彆的人有如許的殊榮, 難不成女人竟是廠公心尖兒上的人,如果如此, 那本王定成人之美。”

“王爺想要甚麼?”他站在橋上抬起下顎望向遠處,反正不過是買賣,再煩撈場麵話彷彿就過了。

燕惟如輕笑,“說來不怕廠公笑話,我並不是君子君子,欲成大事,耍些手腕對我來講無關緊急。這些年來,我是如何的心機,怕連陛下也未及廠公透辟,廠公下了一盤棋,用了九年,陛下身邊的棋子,不知本王可用得?”

燕惟如的心機不過就是如此,他費瞭如許大的周章不就是想拉攏他麼?衛辭的身份怕是瞞不住,與其任人宰割,不如先發製人,鹿死誰手尚且不必然,曆朝曆代借刀殺人的事還少麼。

話裡的玄機繞七繞八,不過是在摸索陸淵的反應, 他抿嘴不言,眼梢裡耍起一貫的狠厲, 隨即又安靜下來,緩聲道:“王爺那裡話,咱家一個孤寡, 那裡來的心尖兒人?王爺如果實在歡樂女人,等找個穀旦咱家親身送疇昔, 也免得王爺惦記不是。”

陸淵驚詫,渾身怔住,數著佛珠的手頓時立住。這些年來,他自問藏得極好,連近在郢都的那些酸儒也未發覺分毫,一個遠在天涯小小的藩王竟能一次又一次捏住他的把柄!看來之前真是小瞧了他,疇前東廠裡的番子返來刺探的,不過就是燕王府上的一些瑣事,到底是他廉潔無汙,還是藏得夠好!

看來還是友情不淺,燕惟如嘴角噙著一抹肆意,悠悠然道:“既如此,那就有勞廠公了。”

“這女人……叫甚麼名字?”背後燕王俄然幽幽問道。

大郢走到頭是定命,這天下不管是誰來坐,於他而言彷彿都一樣。來去自在肆意江湖,這輩子他連想也不敢想,如許的誠意的確是引誘人,疇前從冇有如許的顧慮,現在如許的籌馬擺在麵前,彷彿甚麼都能夠丟棄了。

那蠻夷人是他剋日才探聽出來的,燕惟如比他設想中的還要難對於,如此相逼,就不要怪貳心狠手辣!

她氣得肩頭抖聳,掉頭就走,渾然不顧燕惟如和他的神采,說甚麼一輩子,都是假的,一碰到棄取的關頭,頭一個就丟棄她,眼眶裡酸澀,風迎著臉吹,吹的眼淚都要掉下來,她奇怪他給她做主麼!做甚麼出來逛廟會,恰好又趕上燕王,誰知是不是用心安排的。

話裡聽不出是甚麼意味,他抬手撚腕子上的佛珠,一麵數一麵微微感喟,“打小就撒潑慣了,有的時候咱家也拿她冇轍,轉頭咱家再勸勸她,能叫王爺瞧上了,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陸淵抿嘴細諦聽著,誠意倒是不小,負手抬步上了橋,這天陰沉沉的,不過玄月裡的天兒,說變就變,抬手扶了扶帽上的暖耳,隻覺內心暖洋洋的。

衛辭聽得心驚肉跳, 這叫甚麼事!瞪著眼朝陸淵望去, 關頭時候, 他倒是撇的潔淨!先前口口聲聲說有體例處理,莫非這就是他說的體例麼,她氣得心頭顫抖,那裡還顧得了其他,怨懟道:“我嫁給誰那裡輪到你來做主,我就是跳到汀江裡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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