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臣摸乾脆地問道。
沈玉書隨便地翻了翻國書,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他們紛繁表示,大乾是一個獨立的國度,怎能成為彆國的從屬?
他帶來的“乞降”國書,現在躺在沈玉書麵前的桌案上。
“大王,依末將看,不如趁著大乾安身未穩,我們直接揮兵南下,將大乾一口吞了!”
沈玉書嘴角微微上揚:“我,沈玉書,從不打無掌控之仗。”
“他真覺得我北蠻的刀倒黴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武將,唾沫星子飛濺,恨不得生吞了郭德。
他粗聲吼怒道:“廢料!都是廢料!沈玉書那小子,現在竟然敢騎到本王頭上拉屎!”
鐵木真不耐煩地打斷了兩人的辯論,“都給朕閉嘴!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這番話,如同一道驚雷,在朝堂上炸響。
“甚麼?!那沈玉書竟敢如此熱誠我北蠻!”
北蠻王鐵木真神采烏青,一腳踹翻了麵前的矮幾,上麵的烤羊腿骨碌碌滾到地上,被一條凶悍的獒犬一口叼住。
“主子……”
“誠意?”
如果能夠將其征服,那的確是一件天大的功德。
他吼怒道,“本王給了他那麼多支撐,他竟然連沈玉書都對於不了!”
“好了!”
李承軒眉頭舒展,眼中儘是擔憂。
哈圖神采烏青,額頭上青筋暴起。
“沈大人,您真的有掌控拿下北蠻?”
他大手一揮,“來人,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蠻子,給我轟出去!”
李承軒還想再勸,卻被沈玉書抬手打斷。
“莽夫!”
沈玉書轉過身,目光如炬,“我要做的,是讓大源成為這片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度,而大乾,將成為我們最堅固的後盾。”
哈圖一起掙紮叫罵。
北蠻王氣的一把掀翻了麵前的矮桌。
北蠻,一向是大乾的親信大患。
此時,遠在北蠻的王庭當中,北蠻王勃然大怒,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部屬不敢。”李承軒低下頭,“隻是……部屬不明白您的企圖。”
沈玉書站起家,居高臨下地看著哈圖,眼神如刀鋒般鋒利。
“諸位,”沈玉書的聲音進步了幾分,“我曉得你們心中不平。但你們想過冇有,如果大源和大乾聯手,一同對抗北蠻,將會是如何一番氣象?”
哈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沈大人談笑了,我北蠻此次前來,確是帶著乞降的誠意。”
沈玉書微微眯起眼睛:“哦?看來北蠻已經坐不住了。”
“無月固然之前是個昏君,但經曆過這一些事件也會明白一些事理,更何況現在大乾百廢待興,需求一個強有力的君主來穩定局麵。而我,誌不在此。”
沈玉書打斷他的話,語氣冰冷,“你們侵犯的大乾城池,本就屬於大乾,何來割地之說?至於賠款,你們燒殺劫掠所得,又豈是戔戔財帛能夠彌補的?”
“主子,您真的要讓姬無月擔當皇位?”
“一時不慎?”北蠻王怒極反笑,“他底子就是個酒囊飯袋!沈玉書短短數日就拿下了大乾,而他,竟然連一點抵當都冇有!”
八字鬍武將立即拍馬屁道,“沈玉書那小子狡計多端,我們得謹慎防備纔是。”
“待本使者歸去稟報大王,定要踏平你大乾!”
“沈玉書,你彆太放肆!我北蠻可不是好惹的!”哈圖吼怒道,“你若執意如此,就彆怪我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