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把他拴起來吧,太不誠懇了,蕭然還在睡覺呢,彆把他吵醒了。”
“就你臉上的妝,恐怕你起床都不止一小時了吧!”
說好的建國今後不可成精嗎?
客堂中,老爸和老媽的聲音一向就冇斷過。
蕭然告狀道:“還不是蕭荻這貨,大朝晨竟然爬我床上來舔我!你看我這一臉的口水!”
上前踹了一腳狗窩,二哈頓時跳了起來,威脅的嗚嗚叫了兩聲,再瞥見是蕭然後,又委曲的嗚嗚的叫了兩聲。
就在老媽費解的時候,二哈從廚房探出來腦袋,狗臉上儘是鬼鬼祟祟,脖子上的拴狗繩隻剩下半截,耷拉在地上格外顯眼。
睡了這麼長時候,頭都有點疼。
他剛纔的吼怒聲驚醒了父母,老媽披著衣服就跑了出來,倉猝問道:“如何了!如何了!大朝晨喊這麼大聲,產生甚麼事了?”
“……”
或許是剛纔蕭然叫的聲音太大,就連樓上的二叔家都能聞聲,蕭娜娜嬌俏的站在門口,一臉鎮靜。
睡覺的時候,蕭然也冇擺脫二哈,做夢竟然夢到了他牽著二哈去插手奧運會,然後統統比賽的冠軍金牌都被蕭荻奪走了,幾萬奧運會運動員,竟然都輸給了一條狗。
蕭然收回一聲吼怒,號令著就要去逮二哈,隻不過二哈見勢不妙,夾著尾巴顛兒顛兒的跑掉了!
就在蕭然洗臉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
現在看來,演完戲的蕭娜娜在氣質上有著較著的演變!
這尼瑪二哈是甚麼環境?漏網之魚?
“嘿嘿,剛纔我彷彿聞聲蕭然哥哥的聲音了,再說,這都早上五點了,我當然醒了。”
老媽翻開門,蕭娜娜叫了一聲:“大娘,早上好呀。”
本來就清純敬愛的小臉,顛末扮裝品的潤色,變得更加標緻,特彆是那雙靈動的眼睛,吵嘴清楚,格外清澈。
這還是傳說中的一撒冇嗎?如何這麼乖?
揉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展開眼一看,差點冇把他嚇死!
當然,這個淤泥指的可不是蕭然……
一襲淡粉色百褶裙,包裹著方纔發育的身材,腿上穿戴紅色的長筒褲襪,腳下一雙紅色小活動鞋,整小我看起來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一樣。
蕭然坐在沙發上,慵懶的伸了一個攔腰,蕭娜娜背動手漫步過來,一屁股坐在蕭然中間,跟他搶著沙發中間的位置道:“你也曉得這是大朝晨呀,那你乾嗎鬼哭狼嚎!害得我都睡不了回籠覺!”
是漏網之狗?
“就是,平時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們都把蕭荻當寶貝寵著,你返來就曉得欺負他。”
這一覺,蕭然睡了好久才睡著,竟聞聲老媽和老爸喊二哈的聲音了。
看到這,老媽哭笑不得。
就算拋棄了,她也敢回家哭給蕭然爸媽看,到時候捱揍的人必定是蕭然。
“嗯,冇錯。”
過了一會,老媽又喊了起來:“喂!乾嗎呢你!啃繩索乾嗎!你覺得你是羊啊!甚麼東西都啃!”
蕭然吃了些東西後,回到屋子後,發明二哈蕭荻正在他的房間裡的狗窩中熟睡。
這一下,甚麼頭疼,甚麼犯困,全都被他丟在一邊。
這一覺,蕭然睡了整整十八個小時,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淩晨五點。
並且這妮子竟然還學會了扮裝。
蕭然笑道:“嗚嗚個屁!從速滾出去!”
“這麼大早,你來我家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