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屛息丹,不是你說的停歇丹。”白過嘴角暴露滑頭的笑容,“我說的屛息丹是二品丹藥。”
“堂玉煌,你可真會找費事啊,前次一個敗在你手上還不敷嗎,此次又是誰?”馬前輩說完話瞥了一眼白過。
堂玉煌一樣走到了丹爐前,他感覺本身說出來煉甚麼丹是在以大欺小,乾脆讓白過說,如許就算對方輸了也冇脾氣,就算本身是二品丹師又如何,是他先應戰本身的。
固然白過本身能夠埋冇修為和藹息,但他就想用屛息丹經驗堂玉煌,至於勝負的題目,白過固然有信心,但曉得也不成粗心,對方畢竟是鬚生,所具有的經曆是本身不成比的。
如果冇有進獻分,那麼就以市場上的代價用靈石買這些靈草,總之丹比堂不會在這上麵虧損。
“你肯定是屛息丹而不是停歇丹?”堂玉煌再次問了一遍,他感覺白過是在那他尋高興。
“小白臉”這幾個字眼在丹廟已經不是甚麼冷僻字,大師每天都能聞聲一些辟謠。至於堂玉煌,他本就是個裡外不一的人,若不是在丹道上有些小成就,普通人還真懶得鳥他。
白過進入丹比堂後聞到一股濃烈的丹藥香味,丹比堂看上去不小,冇有伶仃的比鬥室,這裡比如餐廳普通,隻要屏風隔開每個地區,每個地區也有一百五十平方擺佈,充足能站下四五十號人。
堂玉煌此時也反麵白過吵嘴之爭,一會有的是時候讓對方尷尬,想了想道:“停歇丹是一品丹藥,你決定了嗎?”
白過伸出右手,又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堂玉煌和世人不曉得白過甚麼意義,莫非這廝又懺悔了?
想到這裡,堂玉煌臉上的陰冷一閃而過,看向白過道:“煉甚麼丹你說,彆到時候輸了說我欺負你!”
“好!”堂玉煌怒極反笑,對方既然執意如此,他又有甚麼好說的,至於白過是不是二品丹師直接被他忽視了,屛息丹固然是二品丹藥,但有些即將跨入二品丹師的人也能煉製出來,就是質量差一點罷了。
白過神采一整收起假惺惺的笑容,走到一鼎丹爐前,伸手摸了摸,然後看著堂玉煌道:“你想如何比?”
氣得他牙齒癢癢,恨不得一掌劈疇昔,但何如丹廟有端方,不得以大欺小,不然他早就一巴掌將其打飛。
不過丹比也一樣,他會讓白過曉得甚麼是自取其辱,一個小小的新人也敢在他麵前放肆,屆時會讓他跪下認錯。
堂玉煌也不好不給馬前輩臉麵,神采通紅的抱拳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