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琉璃問道:“此事真的與邱如白有關聯?”
聽到這三個字,在場各家代表鬨然作響,交頭接耳一番,很快便都明白了鄭濤和幾名雲山派弟子的行動是因為甚麼。
他努了努下巴,兩女抬首望去,一頭披髮吵嘴間雜的邱如白負手立於火線山道,看模樣正等著葉天他們。
現在許亮歸天,掌門一職的擔當就成了將相互心機擺下檯麵的導火索。或許弟子裡有人能接管由不通武學的許家人執掌雲山派,卻毫不是田彬和鄭濤。
“邱如白!”鄭濤緊握拳頭擋在邱如白麪前,和幾位師弟構成合圍之勢。
葉天點頭:“不曉得,要先問問邱如白才行。”
“我們對邱如白現在的環境不甚體味,他在啟陽是否有仇家,有的話又是哪些人,這些我們都不清楚。冒然下定論,恐怕正順了賊子的情意。”
鄭濤雙目微紅,淒然說道:“若不是與他有牽涉,師父何故會無辜身故?你這地孤星,果然是掃帚星!”
是的,確切涓滴掌控雲山派的才氣都冇有。從葉天三人現身到告彆,許亮的喪事全數是田彬和鄭濤在籌辦,期間冇有人問過她甚麼,連邱如白到來引發的狼籍,也是這兩名弟子在措置。
“恩公請!”
彆看田彬在雲山派的分量很重,實際上鄭濤陪侍許亮身邊的時候更多,雲山派中以他為首的人不在少數。不然田彬不至於急不成耐的向卻敵幫求援。
邱如白不再理睬鄭濤,問田彬:“我能給許亮點香了?”
蘇小巧問道:“掩人耳目是為了甚麼?你又如何肯定真的不是受邱如白所扳連?”
雲山派由許亮一手建立,冇有長老分權。疇昔許亮的妻兒在宗門裡的職位報酬不必然會差,隻是以他們不通武學這點,大抵發自內心對他們尊敬的人並無幾個。許亮活著時門人天然要禁止,許亮老婆能夠基於各種考慮,哪怕內心發覺,嘴上也不會說出口。
至於會不會是在以退為進,三人都冇有這層思疑。
邱如白上完香,冇有再和誰多說一句話,回身時似故意似偶然的看了葉天一眼,隨即朝門外走去。
葉天說道:“不管如何,當前還是要先揪出殛斃許亮的凶手。”
“你以為是禍水東引?”
許亮老婆講得出這番話,證明雲山派裡的事情她即便不過問,也必定是瞭然於心的,同時還說瞭然她對長安會的信賴。
葉天哈哈一笑:“若真能受你扳連引出凶徒,我倒是求之不得。”
關頭邱如白有恩於雲山派,鄭濤聽信外界傳說的風言風語,以及仰仗一紙暴徒留書,便將罪惡推歸到邱如白身上,傳出去隻會毀了雲山派好不輕易建立的那點名聲。
“你!”
邱如白姿勢極其冷傲,看都不看鄭濤,獨自邁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