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快意算盤較著打錯了,如果他是個大美女,說不定李三笑心軟了,大袖一揮就免了,但他是一個乾巴巴的死老頭,李三笑如何能夠放過。
楊扒皮被嚇得腿肚子一軟,差點癱軟在地上,哭喪道:“但是……但是我冇有那麼多官銀啊,那但是一百萬錠下品官銀啊。”
這些動機刹時在楊扒皮的腦海中閃過,楊扒皮籌算順著一千往上數,儘量能少出就少出,畢竟這個冤大頭實在是太冤了。
“冇有官銀,就拿你們大昌樓的東西來換!”李三笑陰笑著道。
至於甚麼鬼顏麵題目,其彆人是如何想的,對於他長孫天璣來講,他纔不在乎這些虛的呢,他在乎的是實實在在的好處,這一點他倒是與李三笑非常的類似,換句話說這兩人都是有利不起早的主。
靜!
楊扒皮內心這麼想,但他大要上卻不敢有涓滴透露,畢恭畢敬的道:“李……李大哥,稍後小弟便將一千下品官銀奉上!”稱呼李三笑這個毛頭小子為大哥,楊扒皮內心還是很不是個滋味。
不但是楊扒皮吃驚,在場的統統人都被驚的再次拉長了下巴。中間長孫天璣老臉也狠狠的抖了抖,他就曉得李三笑如何能夠會在乎戔戔一千錠下品官銀,想當年他坑譚修的時候還是三萬錠下品官銀呢。
完了!
“一千下品官銀?你覺得打發叫花子呢,小爺我說的是一千錠中品官銀!”李三笑玩味的看著楊扒皮,嗤笑道。
世人驚得合不攏嘴,眸子子“嘩啦嘩啦”掉了一地,他們感覺本身的大腦有些缺氧,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一旁正在看好戲的長孫天璣渾身一個激靈,手一指楊扒皮,怒道:“楊扒皮,我大哥說不可,你聽到冇有?”
終究李三笑無恥的派人將全部大昌樓裡的東西,不但是朝珠,就連桌椅板凳都給搬了返來。本來滿合座堂的大昌樓,成果活像是被鬼子進村了,實施了三光政策。
一千錠中品官銀?那不就是一百萬下品官銀?
現場再一次墮入了絕對的寂境。
還來點實際的,人家的官銀好掙嗎?都是上麵的弟子的心血錢,就要被李三笑這個無恥的傢夥痛宰了。
別緻的事情年年有,明天特彆多。
看楊扒皮高低狠惡起伏的胸膛和他漲的發紫的老臉就曉得他必然忍的很辛苦。
楊扒皮的老臉再一次狠狠的抖了抖,要他一個三眼從五品的大吏低聲下氣的求一個一眼正九品的芝麻小官,這的確是奇恥大辱。
“一根手指是多少官銀呢?”
其實在李三笑眼裡楊扒皮就是一隻大肥羊,如果不壓迫最高好處,他都感覺虧。
“這你得問老夫的年老是否對勁!”老瓜瓢雙手環繞於胸,故作深沉的道。
“必定是在一千下品官銀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