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了德福樓,已是淩晨兩點多了。
冷風一吹,酒勁醒了很多,但是頭還是要炸開一樣的疼,頓時是對這國酒茅台的形象是大打扣頭。
二叔一臉難堪:“兩位老闆真是談笑了,我這還真有點不明白。”
二叔笑道:“本來如此。”
趙德喜說完,趙德福對床上的那兩個女人揮手錶示,兩個女人立即改哭為笑,穿了衣服,扭動著腰肢便出了門去。
本覺得隻是一時粗心了,隻要石場普通運作了,賺返來也快,但是以後每次去放炮,底子就放不響,更邪門的是,請了三個看山的,成果都是冇看上三天,被嚇得魂飛魄散,說是半夜瞥見了成群結隊的死屍和厲鬼,嚇人的很,前後跟著看山的三隻狗子都莫名其妙被開腸破肚,死在了那邊,倒是那三個看山的命大,不然要陪的更慘,這不買了這片山,已經荒廢了大半年,是血本無歸,這兩個傢夥現在靠著倒賣假酒為生,假酒的買賣剛起步,過的也是寒酸。
二叔問趙德喜,整出這麼一大堆花樣,究竟出了甚麼事要二叔幫手。
二叔抓抓頭皮說:“德喜,你這是趕鴨子上架啊。”
趙德喜抬眼看了看天花,說道:“都是騙你了,目標就是要請你跟我們走這一趟。不過他是我本家這倒是不假。”
我和二叔實在冇想到:“這不是你哥趙德福的酒樓嗎?”
我一聽卻感覺有些好笑,看春秋這兩個女人如何著也有三十好幾了,胳膊得有我大腿那麼粗,這還明淨身子,黃花大閨女。
二叔一時愣在了那邊:“那這,這事到底甚麼意義?”
趙德福兄弟瞥見我來,顯得更加理直氣壯:“高大師,你說這事如何辦吧?呐,你親侄子都瞥見了,我這兩個mm但是黃花大閨女,這還冇嫁人哩,你做出這類禽獸不如的事情,這傳出去,不但我兩個mm冇法活了,你叫我這兩兄弟的老臉今後還往哪擱?”
趙德喜一笑說道:“高大師,你也不必惶恐,隻要你敢作敢當,承認了這事就好辦了,你看我這哥哥也不是那種人,非要你條胳膊,要你條腿的,你本事大啊,我們還得恭敬您,是不是。”
我這時進了房間來,二叔穿了衣服,趙德福兄弟倆仍然等在房間內。
房間內的瘦子和瘦子,恰是趙德福和趙德喜兄弟,兩人拿著相機,已經拍完了照。≧
“不能,嫂子如果瞥見你風騷歡愉的照片,估計也是喜好的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