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傢夥瞪大眼睛，眨巴眨巴等候爹爹的答案，但是等了好久，爹爹的眼角隻是抽動幾下，甚麼也答不上來。

玄上仙聽著他們的“哇哇！”聲，額頭盜汗三大滴，後腦勺的黑線也是較著三大條。

老邁伸手拉住弟弟的小手，糯糯道：“弟弟，對不起。”

爹爹笑道：“晚了，該去睡了。你們的衣裳都換好了，進屋睡吧。”

玄上仙深深呼吸，扯出一抹很艱钜的笑容，開口答：“……是。”

玄上仙笑了，一一摸摸小腦袋，邊摸邊問：“以是，你們還要怪孃親罰你們嗎？”

說到這裡，除了老四外，其他三個小腦袋都一一往下，小臉暴露認錯的靈巧敬愛模樣。

呃！

玄無塵負手身後，嘴角愉悅上揚，月色下的俊臉，流光溢彩般。

老三歪著胖乎乎的腦袋，想了想後，糯糯問：“爹爹，孃親不貪吃？”

玄上仙想起他為了小門徒，飛奔六界學廚藝，每日三餐外加兩次點心，都是他一一經心烹調。

老四淡淡笑了笑，低喃：“冇事……孃親說，我們去睡。”

四個小寶貝“哇！”了一聲，小臉上儘是敬佩。

偷偷吸了一口氣，他點頭答：“是。”

幾個小傢夥跟爹爹說了“晚安”，魚貫飛進屋裡去了，咯咯的笑聲不竭，漸漸消逝在門口。

三個小腦袋抬起來，重重點了點。

本來孃親之前甚麼事情都是本身獨立完成的，都冇有侍從侍女。難怪她要趕走他們……

不過，這句話太長了，又很難反覆，以是他們感覺還是臨時不說了。

三個小腦袋分歧搖了搖。

小傢夥們聽了很多，有些處所不大明白，一愣一愣的，但直覺孃親做得很對，做得很好――不然爹爹的臉上也不會都是滿滿的對勁高傲和與有榮焉的高傲感！

又想起她橫掃桌麵，狂吃亂吃，而他卻隻能點頭驚奇，常常不能淡定……

“孃親對峙冇有尊卑之彆，對任何人都好，以是她在六界中的分緣極好，朋友也多。”

玄上仙想起小門徒擅自出門，學人家奪寶，以及常常烏煙瘴氣的青雲派，感覺這個題目也真的很難答。

四個小傢夥迷惑了――常日裡不管問甚麼題目，爹爹總能開口即答，給出美滿的答案。

直到小傢夥們終究哇哇停了下來，玄上仙從速持續話題：“你們孃親從小就很聰明，學東西也快。偶然候爹爹不在，她也冇偷懶，本身學陣法，設迷陣玩。”

終究，好半晌後，玄上仙開口道：“呃……孃親小時候很乖，是一個很聽話的小孩子。”

“你們還要怪弟弟嗎？他隻是怕你們出事擔憂你們，才跑來奉告爹孃的。弟弟做得很對，你們卻還遷怒他，不睬他，乃至疏離他。你們感覺你們這模樣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