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已經結束了,我就過來了,來找你算賬的。”呂布說道。
夷州、朝州、另有袁紹的事,呂布還冇公開奉告安國的高低,但是賈詡賣力掌管諜報,這些事天然都是曉得的。
“這話還我還真冇說過啊。就是有回,大蜜斯問我如何管理東夷,我就說,讓大蜜斯當上東夷女王以後,對那些東夷土著高層,實施分化之策,拉攏一批,打壓一批。主公,我這麼說,冇錯吧。”賈詡解釋道。
“你的兒子要成為王爺,還早著呢,等我死了,他才氣成為王爺。”呂布冇好氣地說道。
呂布愣了一下,問道:“玲綺真的這麼說的?”
“放心,現在朝堂裡和皇宮裡,都是劉太尉主事,他說的就算。”呂布必定道。
“為甚麼會呢?陽兒也是個男人,隻如果個男人,就冇有不喜好標緻女子的,那幾個女孩子都是美人坯子,長大了一建都會很標緻的,陽兒歡樂還來不及呢,如何會怨王爺。”嚴夫人篤定地說道。
“王爺,你跟我說說婉兒縣主的事唄,她如何就跟著王爺返來了,今後是不是會是陽兒的大夫人?”
“主公,冤枉啊,我可冇教過大蜜斯如何打死人。另有,算賬歸算賬,這些檔案,主公好歹也看一下,來都來了,就一起做了吧,一邊看檔案,一邊算賬,不牴觸。”賈詡說道。
“那不是題目,有喜好的女人,另娶出去就是了,我們王府又不是養不起。”嚴夫人豪氣地說道。
“說回袁家和袁耀的事,他們會同意袁耀跟著玲綺去夷州嗎?”嚴夫人仍然有點擔憂。
“猜甚麼猜,不猜,小孩子家家的,她的心機我如何猜得著。”呂布就是懶得猜。
說到袁紹和扶桑的事,呂布有個設法,就問道:“文和啊,那袁本初說,他此次攻打扶桑,那些扶桑男人,不死個八九成,他是不會乾休的。但是,我擔憂他說到做不到,你肚子裡壞水多,能不能想個毒計,逼著袁本初不殺都不可,最好把扶桑男人都殺光,不管是年紀大的,還是年紀小的,隻如果帶把的,十足都不放過。”
“還說,都是你啦,把玲綺教得像個女莽夫,你不曉得,她現在都是安國的孩子王了,跟她一輩的孩子,不管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被她打服了,現在都認她作女大王。”嚴夫人抱怨地說道。
“喜好就好,我就怕陽兒長大了,懂事了今後,會怨我。”呂布笑著說道。
“那婉兒豈不是都見不著本身的父母了?真是不幸的娃。”嚴夫人的母性都出來了。
“呸呸呸,不準胡說話,王爺長命百歲,長命百歲。”嚴夫人責怪地說道。
“那不可,冇這麼排的,我感覺,孫家阿誰女孩子,能夠排第二,袁渙家的阿誰女孩子,排在前麵,梅杏李三姐妹,排在最前麵,前麵如果陽兒還娶夫人,就再往下排。”嚴夫人做好了決定。
“朝王也是好派頭啊,朝州說放棄就放棄了,嗯,今後不能叫朝王了,改口叫桑王?”賈詡說道。
“貴霜在哪兒?”嚴夫人冇聽過這處所,就問道。
“嗯,說到這個,袁耀來安國也有好一段時候了,玲綺也和他相處過了,有冇有提及過阿誰袁耀些甚麼?”呂布問道。
“那劉太尉說的話算數嗎?這冊封郡主,不是要天子說的纔算數嗎?”嚴夫人擔憂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