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賀世賢,孫承宗非常無法的道:“你要曉得,此次的五百萬兩都是皇上內庫的錢,是皇上的私房錢。今後每年馬隊和海軍的糧餉,都是陛下的內庫來出,這是很大一筆錢,老夫現在都在擔憂陛下如那邊理這個題目。老夫曉得,如果老夫開口皇上必然會給,就算砸鍋賣鐵皇上也會給。但是身為臣子,老夫真的不能那麼做,不能為皇上分憂,老夫已經非常的慚愧了!如果在給皇上添費事,老夫就真的無地自容了。賀將軍,記著,身為臣子要有做臣子的憬悟!”
“大帥,要不在像皇上要一點?”看著孫承宗,賀世賢謹慎翼翼的問道。
涓滴冇有在乎賀世賢的態度,淡然的笑了笑,許顯純坐到了賀世賢的劈麵,對著孫承宗笑著道:“大帥,下官無事不登三寶殿,此次來是有事情求大帥,但願大帥能夠幫手!”
“大帥,卑職願為大帥馬前卒,為大帥擋箭!”非常打動的看著孫承宗,賀世賢非常嚴厲的說道。
對著孫承宗一抱拳,許顯純苦笑著道:“大報酬官多年,也是宦海沉浮,想來對宦海的事情也是曉得的頗深。這遼東的事情,看似是遼東的事情,但是這畢竟是大明的地盤,甚麼事情都離不開朝堂。私運通敵的事情,在遼東並不是甚麼別緻的事情,下官信賴就算是賀將軍也是早有耳聞。”
對著孫承宗一抱拳,那人大聲的道:“回大帥,是錦衣衛,說是錦衣衛的同知,叫做許顯純!”
笑著看著賀世賢,見他不說話,許顯純接著道:“但是這麼多年,這件事情卻冇有人提過,冇有人朝堂上講過。就算查一查,也就不痛不癢,這才讓這些人更加的肆無顧忌。此次下官就要撞一撞這道牆,哪怕真的頭破血流而忘,下官也不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