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臟話已在嘴邊，費音一聽“了斷”兩個字，立馬改口道：“女俠，我錯了，我全數奉告你，全數奉告你，你饒了我吧……”

“小葵花，你到底要做甚麼啊？”

“對，花女人真是料事如神。”

“冇有。”

“我都能做這麼奇特的夢，另有甚麼不成能。”

分開前，忘歌問：“你真的要一小我措置？”

“放了？你都冇說實話，我乾嗎放你。再給你一次機遇，說不說？”愛純把鉗子往他腹下一抵，“不說實話這玩意可就保不住了哦。”

愛純深吸一口氣，實在忍不住，一針插（cha）在他肩膀上。“持續說！”

愛純猛地一劃，費音的褲襠中間裂開一大個口兒。

“上個月旬日，有人在琴房後的井裡發明她的屍身，屍檢記錄上說她是淹死的，阿誰井口很高，一個六歲的女孩如何能夠爬上去？就算讓她爬上去，為何屍身撈出來的時候一件衣服也冇穿？費音，她是不是你殺的？”

“唔！唔！唔唔……”

“我說，我說……我在教她們練琴的時候，看著她們一個個新鮮柔滑，就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斑斕花朵，我就，我就忍不住去摸……女俠，這是男人都有的普通反應啊。”

“費音現在在哪？”

“你你，賤女人，我如果活著出去，我非扒了你的皮，撕爛你的賤骨頭！”

“唔唔唔唔唔！”

“屍檢上可有被性侵的記錄？”

“你個變態！”

“不是，不是的……我是不謹慎，我冇抓穩……我不想殺她啊……”

費音痛苦地唔唔亂叫，四肢冒死掙紮，臉上滿是水漬，臉部神采扭曲猙獰。

“冇有啊，我發誓。”

“哈哈哈哈，小葵花之前但是向來不信賴世上有鬼怪存在的。”

“你說甚麼？”

“卡擦卡擦！”又動了兩下剪刀。

費音被堵住了嘴，隻能惶恐地唔唔亂叫。

“卡擦卡擦！”在他麵前又恐嚇式的動了動剪刀。

愛純摩挲動手上的刀，調皮地笑笑：“當然。”

“……女俠，彆玩了，求求你，放了我啊，血再如許流下去會死人的……”

“遵循花女人之前叮嚀的，費音現在被綁在刑房裡。”

“不是很喜好看嘛，看啊！你說是惡魔差遣你那麼做的？好啊，我現在就幫你逼走惡魔！看著上麵的畫像！都是你日夜思唸的東西，你很喜好對不對？多看看啊……”

“陶月是不是你殺的？”愛純手裡拿著一本簿子，用力敲了敲費音腹上的傷口。

走到費音麵前，愛純手持鉗子在他腹下搖擺著，嘴角掛著陰冷的笑，說：“橫著割好還是豎著割好？”

愛純把他嘴裡的東西扯出來，說：“老誠懇實交代，你上課時如何對待你的女門生？”

“罷了，等回到玄機門，讓玄侯大人給你治治，治好了就能想起來。哈哈哈……對了，小葵花，你說今晚要措置費音，你籌算如何對他？”

說著，去一邊挑了根頎長的銀針，插（cha）穿費音的手掌，費音正要慘叫的時候愛純又用布塞進他嘴裡堵住。

愛純扯掉他嘴裡的布，抹一把額頭的汗，說：“跟你廢話這麼多，老孃都累了，乾脆來個了斷吧。最後的機遇，你是如何害死陶月的？”

“《武皇木卷》？”

愛純鄙棄地笑笑，氣場分毫不輸，道一句：“你告我？我上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