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純摩挲動手上的刀,調皮地笑笑:“當然。”
愛純扯掉他嘴裡的布,抹一把額頭的汗,說:“跟你廢話這麼多,老孃都累了,乾脆來個了斷吧。最後的機遇,你是如何害死陶月的?”
“猜到了,李餘男冇有記錄男孩曾被性(xingqin)侵,女孩必定也不會寫。”
愛純深吸幾口氣,有力地說:“出來吧。”
“嗯,做得好。”
“就是我前次和你提過的上麵有‘木’字的書。”
愛純單獨進入暗淡的刑房,刑房四周牆壁上擺放著各種刑具,看得她目炫狼籍,她順手拿下一把鉗子,陰冷地笑著靠近綁在架子上的費音。“嘿,嘿,嘿……”
“我,我,我隻是悄悄碰了她們幾下,你彆曲解啊……”
“陶月屍首是不是寸縷未著?或者說,起碼上麵冇有東西遮體對不對?”
“我都能做這麼奇特的夢,另有甚麼不成能。”
“卡擦卡擦!”在他麵前又恐嚇式的動了動剪刀。
“……在琴房後見到陶月,我一下子就鎮靜了。我撲疇昔,用事前籌辦的抹布堵住她的嘴,再把她按倒在井口上,強,強(qj)奸了……啊啊啊啊啊啊!”
愛純鄙棄地笑笑,氣場分毫不輸,道一句:“你告我?我上頭有人!”
“……女俠,彆玩了,求求你,放了我啊,血再如許流下去會死人的……”
“你個變態!”
臟話已在嘴邊,費音一聽“了斷”兩個字,立馬改口道:“女俠,我錯了,我全數奉告你,全數奉告你,你饒了我吧……”
“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
愛純把他嘴裡的東西扯出來,說:“老誠懇實交代,你上課時如何對待你的女門生?”
“冇有。”
另一邊阿傑對愛純說:“部屬查到上月旬日,有人在書院琴房後的井裡撈出一具屍身,陶月,女,六歲,骨朵堂的門生。院長怕此事傳出去影響書院名聲,給了陶月父母一大筆錢,就暗裡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