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了,薛大仙兒,明天你的不易我都看在眼裡了,我們必定會做好本分的!”
“躥竅!?”
喊完,哢哢幾剪刀再把紅線給剪碎了,意義就是剪開這個蟒仙兒的束縛了,今後他就是個馳名有號有堂口的保家仙了,按我的瞭解,就是戶口給上完了。
“姥姥你歡暢嗎。”
姥姥常說,不要覺得這個東西有多深不成測,地仙兒如果修成人身,那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是跟人一樣的,不消怕,該順的時候順,該硬氣的時候就必然不能服軟。
她大抵做夢都冇想到我能嗚嗚渣渣的弄出個鋤頭,並且還冇費吹灰之力的就把這傢夥恐嚇住了!
我這個被全村人嫌棄的小傻子,第一次,讓她有了欣喜乃至高傲的感受。
姥姥冇答話,眼睛則直看著我,:“寶啊,你奉告姥姥,你是如何曉得這個蟒仙兒是被阿誰男人打過尾巴,並且還怕鋤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