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兒,下巴表示了命令旗前的油燈,“大奶奶啊,是不是我挨完了這八鞭子,那油燈必定就會亮啊。”
好懸冇哭嘍,“這也太嚇人了……很多疼啊……彆人接仙兒也不如許啊……”
我喉嚨抽搐,匪夷的,“您先節製下情感哈~我是問啊,彆的要入道的先生,青龍白虎玄武啥的,他們……也得挨鞭子?”
玩!真!的!!
四字剛出,我就昏了疇昔——
“好。”
大奶奶冇躊躇,皮鞭子‘啪嗒’落水,手上又遞過一毛巾給我,“咬著!”
我攥了攥拳,低頭看了眼六指兒的右手……
啥前練滴?
“呃!!!”
“不保準兒啊!”
“我說過,劫數分歧,入門的端方也就分歧。”
我看過大奶奶給彆人安排堂口,又唱又跳又搖鈴的,可熱烈了呢,還給綁絆馬線……
好半晌,我才嘶嘶著伸手摸向被抽打的右後肩,指腹處黏膩膩的,衣物已經被鞭子扯開,摸到的,是翻開的皮肉,以及肉裡硬硬的骨頭和腥熱的鮮血……
玩的……這麼大麼?
大奶奶一聲嗬叱,“如果入門那麼簡樸,大家都可入道渡人!祝精衛!你甭跟我油嘴滑舌的抖機警,如果做不到虔誠當真,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滾回你哈市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