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這絕對不是威脅，我隻是在闡述一個究竟罷了。”程海聳了聳肩，“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挑選的機遇，是做我的朋友，還是仇敵，你好好考慮考慮。”

“你這是威脅我？”辰細姨雙目一寒。

“話不能這麼說，辰助理也算是青年才俊啊。”程海誇獎一聲，“我這個忙你必然能幫上。”

“辰助理，說話之前請你好都雅看，你麵對的是誰。”既然談不攏，程海也不消假裝客氣，“說句不好聽的台詞，我如果是太上老君，你充其量是煉丹爐裡的灰渣，我們底子不在一個品級上，以是勸你一句，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這個社會，一百萬但是能買條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