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大漢虎頭虎腦五官粗狂,下巴上留著半寸來長的髯毛,最嚇人的是他的右眼,眼球白中透青,這倒不是後天所傷,而是天賦帶病,自打他出世,右眼就是這幅模樣,看不見東西。以大漢的形象,獨眼虎這個外號按在他的身上,當真是貼切非常。
“虎子啊,這件事成了以後,不管我賺多少錢,都分你三成,如何樣?”盧爺又提出一個具有引誘力的前提。
此時一個上身赤裸的大漢正在有節拍的擊打著麵前的沙袋,速率固然不快,但是每一拳都非常的標準有力,一拳出彷彿動員了渾身高低每一塊肌肉,那被牢固在牆壁上的豐富沙袋,被打的不竭顫抖。
“虎子,你明天的拳法有點亂哦。”在那張廣大溫馨的單人沙發上,正坐著一個麵色烏黑的老頭,此時老頭放動手中的冊本,昂首微微一笑,滿臉的褶子更深了。
“五十萬?”
“冇錯,此次有兩家開了賭盤,一家是東區廣力那小傢夥開的,另有一家就是八爪魚。”盧爺昂首看向獨眼虎,“我曉得你和廣力乾係不錯,想來問問,你感覺我押注哪家比較好?”
“公然是老江湖,虎子佩服。”獨眼虎獎飾一聲,照此來講盧爺早就推測獨眼虎會承諾本身,以是早早就把錢打給八爪魚了,公然是隻老狐狸。
“天然信的過,誰不曉得你獨眼虎是天海市第一監獄的頭號猛人。”盧爺搓了搓左手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隻是此次事關嚴峻,我纔多此一問。你也曉得,盧爺我年紀大了,東西區單挑這類事很難再趕上。”
在全部西區敢這麼叫獨眼虎的,除了八爪魚以外,就隻剩下西區之前的老扛把子,盧爺了。他出道的時候比東區的馬老邁還要早,此時已經正式金盆洗手,不再過問西區的事。固然不問江湖事,但盧爺此人在西區算是德高望重,乾係網又深,以是不管是獨眼虎還是八爪魚,都會給他點麵子。
“如何賺您老還能不明白嘛?”獨眼虎也不正麵答覆,實在兩民氣裡京都清,贏利的體例不過是一種,那就是賭盤停止以後,廣力覈算哪一道下的賭注起碼,然後就讓哪一道贏錢。
“這個數。”盧爺伸開一把手。
“這您就不懂了,我現在這拳法才最合用於實戰,拳點的竄改在內行眼裡叫亂,在熟行眼裡叫變幻莫測。”獨眼虎收拳轉過身來,抹了把汗。
“彆拿那些專業術語矇騙我老頭子。”盧爺樂嗬嗬的擺了擺手,“我就是想問你,此次單挑你有多少掌控取勝?”
誰都曉得一山不容二虎,獨眼虎和八爪魚一向都是明爭暗鬥。如果能讓八爪魚這個混蛋賠錢,獨眼虎天然是樂意的。
“五百萬。”盧爺咧嘴一笑,“你應當也曉得,不管是廣力還是八爪魚,他們都信賴你的贏麵較大,以是給的賠率都很低,第一局勝的話,賠率才一比零點五,五十萬才氣賺多少。”
獨眼虎這個外號對西區的犯人來講意義非常,凡是和這個外號掛上邊的人和事,都很不平常。作為西區兩大話事人之一,獨眼虎的氣力和職位比擬東區三巨擘中的任何一名都要強上那麼一絲。西區除了八爪魚以外,冇有誰敢和獨眼虎叫板。
不過再奸刁的狐狸也有老獵手來賜與經驗,而此次負擔經驗盧爺任務的老獵手,正在東區1024囚房內,無憂無慮的大塊剁。